家兄弟說著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你可有話說?
陳德發滿臉怒氣,大人,我再怎麼也不會殘害自己的同胞兄弟,更不會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陳德才則是露出一口白牙,陰冷的看著楊知才,很驚訝吧,我還活著。
楊知才有些慌了,可是話都說到這了,也沒法回頭,於是只能指著陳德發斥道:好你個陳德發!原來你在這等著我們兄弟呢!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和陳德才的奸計!
偏衙的紅卿瑞:
現在的犯人,都是這麼蠢嗎?
陳德發的脾氣本就不好,在楊知才指著自己鼻子的時候更怒了,他一把扣住對方的手臂,張嘴便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我的手!我的手!
啪啪啪!
肅靜肅靜!愣著做什麼!把人給本官分開啊!
等把人分開後,顧長文才長舒一口氣。
楊知才,你口口聲聲說這一切都是陳德發讓你們做的,那證據何在?
證據?
楊知才抖動著雙唇,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什麼東西。
倒是王仵作上前拉過楊知旺的右手,他看著對方手腕處的青紫,對顧長文稟告道:大人,此人手腕處的抓痕正是死者掙扎時留下的痕跡。
楊知旺!你還不說實話!
大人冤枉啊!這真是陳德發做的,與小人無關啊!
無關?傳陳家兩小廝上堂對證!
那兩小廝正是被紅卿瑞撞見的、拉箱子出去的兩人。
兩人
楊知旺突然死在眾人的面前,哭得最傷心居然是楊知發。
而楊知才則是白著一張臉,雙眼死死的看著被抬下去的楊知旺,眼角沒有一滴淚。
大人,可以結案了嗎?
顧長文俯視著下方的楊知才。
結案?案子還沒審完,怎麼能結案呢。
楊知才握緊雙拳,挺直脊樑直視著顧長文。
大人這是想看咱們兄弟再死一個?
確實是再死一個,不過這死的人一定是你,而不是你的二哥。
顧長文冷哼一聲,傳陳管家!
陳管家目不斜視的上前叩頭行禮。
小人叩見大人。
陳管家,你在陳家呆了多少年?
回大人,小人是陳家的家生子,自祖父那代開始便一直留在陳家。
你在做管家之前是伺候哪位主子的?
顧長文掃了一眼紅卿瑞,問道。
小人自十二歲便跟著我們家老爺,四十歲隨著老爺被分到十里鋪,才做了管家。
陳管家,你可認識堂上這兩個楊家兄弟?
陳管家聞言微微抬頭看向還在擦眼淚的楊知發以及一直盯著自己的楊知才。
小人,不認識。
真不認識?
回大人的話,小人真不認識。
顧長文點頭,他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畫著圈兒,那這楊顯宗,你總認識吧。
楊顯宗。
這個名字讓楊知發與楊知才的臉色大變。
而陳管家也抿著唇,雙眉緊皺。
小人、小人
紅捕快,你來幫陳管家說。
在陳管家吞吞吐吐之際,顧長文指著紅卿瑞命令道。
紅卿瑞上前。
據屬下調查,二十多年前,西延的富商楊顯宗上京城時在一酒樓與陳員外相遇,並且一見如故,成為好友,陳員外在得知楊顯宗的兩個兒子都與自己那兩個兒子的名字相似時,更覺得兩人的相識就是一場造化,於是在一個月後兩人結為異性兄弟,並各自將自己未出世的老三名字裡定下了一個才字。
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