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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懿行的第一次,就這樣交代在了陸瑾的身上。從花圃過道吹來的風溫柔又綿長,覆蓋著兩個人,愛情在此刻變成了一個附加話題——它有著濃厚甜美的玫瑰香,在這一刻。
青年的初次性體驗沒有什麼技巧,只是一味地蠻幹,他的性器漲得發痛,一下下往深處頂弄著,肖懿行在二十年的平淡生活裡突然被一點炸藥炸開了點光明,性器被舒服地含著,像是泡進了什麼溫熱的泉眼裡,顫慄般的快感順著脊柱向上攀爬著,把理智一腳踹開,取而代之。
他是討厭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的,她就這樣突然地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他又在心裡羨慕著她,陸瑾比玫瑰還要豔麗,女人的吻落在他身上,像是一朵朵綻放的玫瑰。
人總要允許理智的短暫缺失,允許偶爾的犯罪,病著的青年前二十年與以後所有的慾望與火焰通通在這一刻點燃,燒得熱烈,轟轟烈烈。
肖懿行像一隻在成長邊緣的小獸,他餓了好久,面對著獵物卻不知如何下口,只能蠻力地親吻啃咬著她飽滿的乳房,他面紅耳赤卻又肆意張揚,銜著乳頭像是在吃最好吃的糖果。陸瑾挺起胸,對待還處於口唇期的小朋友她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吮吸和啃咬像是成為了發洩慾望的宣洩口,青年嘬弄著,腰肢又一刻不停地擺動著把性器頂進更深處。他離得很近,像是能傾聽彼此的心聲。
肖懿行是有點怕這種距離的,太近了,似乎會讓人心甘情願從容地陷進去,無法動彈。可是他又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一下下地深頂操幹。
女人的裙子胡亂纏成一團,露出渾圓的臀肉,性器撞在兩腿間,被胡亂地含住不放。青年一下又一下把整個人都撞的發軟,像一灘水,伏在自己胸前。他的心口從沒有跳得這麼快的時候,像爆炸似得,青年胡亂操幹著,抓住女人的肩膀親吻啃咬。
肖懿行仔細將採摘來的玫瑰顫抖的簪回陸瑾的長髮,女人似乎是驚異於他的動作,帶了一點喜悅,眉眼都彎起來,似乎要將人裹挾在這一片柔情之中。青年猛地就紅了臉,性器緊貼著她的大腿。
外面陽光好得過分,有一絲熱意透進屋裡。青年的手撫摸過跨在自己身上的小腿,攥得他自己都覺得發痛,另一隻手握上性器抵住兩片肉唇。他想好好試一試,珍惜著僅有一次的體驗。青年抿著唇,起先只是微微地試探,一點點開擴著入口,慢慢地進入,生怕哪一個不小心就弄疼了陸瑾——他控制著自己的每一塊肌肉、連呼吸都小心翼翼,汗順著鬢角落了下來。他知道痛的感覺,生病時從骨髓裡向外透著痛意,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卻又不甘心地抬頭望著陸瑾的反應。
他像是個成熟的大人,可青澀的動作和上下滑動的喉結還是透露了他的緊張。陸瑾不大習慣被這麼溫柔地對待,她側過臉,伸手撫平肖懿行眉頭的皺紋,笑著去吻青年的唇。但陸瑾說出“可以了”時,青年卻更緊張了,他抱緊眼前人的腿,一點點將火熱送入緊緻的甬道,親吻著她的側臉、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深色的吻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定,自己不是在夢裡。
他在病痛時常常會做各種噩夢,卻沒有一次像這樣,和鄰家姐姐在夏天黏糊糊的做愛,滾到了一起。她的身上有一股沐浴露的香氣,和自己苦澀的藥味揉在一起,把性愛綿延。
青年努力剋制著自己的動作,在他真真切切頂到深處時,肖懿行舒出一口氣,他望著面色潮紅的陸瑾,突然覺得這個夢真實又瘋狂。
“是你自找的。”肖懿行的眼裡被慾望沖刷著,露出個調戲似得笑容。於是他的背被抓得更緊,陸瑾懲罰他一樣咬上青年的肩胛骨。“壞孩子。”她這麼說。
於是青年低下頭,舌尖去舔舐陸瑾滾落的汗珠,前後抽插的動作更激烈了幾分,淫靡的水聲在這一片寂靜裡額外清晰,肖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