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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王爺是一個有品位的人,絕對不可能收藏一副仿品或者贗品。
“我懂了。”向月小心翼翼地把這兩幅真品都收拾了起來,藏好。
“還有那麼多寶貝在下面,就都要靠你們守護了。”
“我明白。我馬上把這裡修復。”梁思誠說道。
“有難度嗎?你不是說,這些機關都是一次性的嗎?一旦破壞很難復原?”
“確實。但我可以重新做一個啊!”梁思誠說道。
“不要忘記了,我和林徹音都是建築師,設計機關那是小菜一碟啦!”
林微音點頭說:“連國微這種高大上的設計都可以,一個機關你就放心好了。而且我有信心設計得更加精妙!”
“好吧!我還擔心來著,梁先生你怎麼不早說呢!”
“我以為你會想到呢!”
既然梁林都有這本事,向月就放心地走了。
他把字畫藏在車上,正在尋思著要不要去找專業的機構做一次正式的鑑定。
經過鑑定之後,它的價值就能顯示出來了。
唐演的畫作,一副的價值都在幾百萬,而張旭的草書就是無價了。
向月記得,北宋書法家黃庭堅和曾鞏的真跡都曾經拍出幾億元的天價。
而相比北宋,唐代張旭書法的儲存年代更久遠,張旭的名聲也更響亮,畢竟能稱得上草聖的,歷史上只有兩位。
張旭的書法流入市場,起碼也是億元作為計量單位的。
而他買下這個四合院不過是花了區區十萬元!
他正在想著找哪一家鑑定機構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還是一個國際長途。
泰聯的總經理大衛打來了電話。
“哎呀,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原來,泰聯在這個賽季奪得了聯賽冠軍,向月因為忙於618狂歡節的準備工作,連它的奪冠儀式都沒有空去現場。
冠軍早在聖誕大戰擊敗阿森納之後,就已經向泰聯傾斜,而泰聯後來幾個月也很爭氣,沒有給阿森納任何追趕的機會。
奪冠的壓力不大,向月也就沒有太關注,隨著618大戰的開始,他忘記了自己還有一支球隊。
不僅錯過了最後冠軍的慶祝儀式,連賽季前最重要的熱身賽一一泰聯亞地行,他都差不多忘記了。
這次大衛一定就是為了泰聯亞地行的事情。
“老闆,你怎麼不接電話啊!”一接電話,大衛果然一堆牢騷。
他打了好多電話,向月都沒有接到。
“呃,前一段時間我太忙了,對不起啊!”
“沒事。我就是問問亞地行的對手和日程定了沒有?”
向月當然沒有時間安排,但他有信心辦好這個活動。
“沒事,我馬上搞定,你們還是按計劃訓練。”
“好吧!不過,時間很寶貴,我希望你能儘快敲定我的行程。”大衛說道。
“好的,你放心。”
掛了大衛的電話,向月立刻冒出了一個主意。
可以讓泰聯約戰朱儁的球隊魔都滬花隊啊!
貝殼汗母對上老東家,這個新聞點挺吸引眼球。
想到這裡,向月為自己的靈感叫好。
說幹就幹,向月打了朱儁的手機。
“老闆,您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最近您可是霸佔了那麼多天的頭條,羨慕死我了!”
朱儁奉承道。他是真心羨慕妒忌。
“朱老闆,現在有一個讓你和我一起上頭條的機會,你要不要啊?”向月神神秘秘地問道。
“要,當然要啦!”朱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