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填滿。
重新封好兩壺好酒,廖文傑快步走向義莊,很快,一戶高門大院映入眼簾。
白牆黑瓦,竹林冒尖,隱有一株紅杏出牆來。
“妙啊!”
廖文傑連連點頭,他走的時候,義莊尚處於重建之中,再回來,不但已經竣工,看綠植長勢,似乎有些時間了。
心頭思念更重,廖文傑推開義莊大門,徑直朝內走去。
院內,石板小道橫穿花園假山,近有荷花蓮池,遠有長屋,中間還有一雅緻竹亭,雖不豪華,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好大的院子,任老爺真肯花錢。”
廖文傑連連點頭,沒走幾步,牆角處傳來一陣犬吠,他皺眉看去,發現那是一頭拴著的惡狼。
此刻齜牙咧嘴,目露兇光。
“嗯?!”
“汪汪。”
廖文傑冷目望去,惡狼秒變乖犬,哈嗤哈嗤吐著舌頭,原地轉悠兩圈,一個翻身露出肚皮。
“指望你看家,九叔這點家業,早晚被人搬空。”
廖文傑尋思著這傻狗一臉二氣,望之是個逗比,趁現在還來得及,待會兒見到九叔,就勸他將傻狗燉了下酒。
“誰啊,進門也不說一聲。”
聽到狗叫聲,文才拿著擀麵杖走來,看清是廖文傑,當即便是一愣。
片刻,愣色轉喜,文才又蹦又跳來到廖文傑面前,一個擁抱送上,狠狠拍了拍他的見面,喜笑開顏道:“傑哥,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
言罷,他扭頭看向大屋,張口就喊:“師父,你看看……”
“唉哎,別喊,這麼靜的院子,喊大聲太燥人。”
廖文傑抬手搭在文才肩上,和其一同走至涼亭,隨手將酒食放在桌上:“來得很突然,我也沒想到,打算和九叔、四目道長敘敘舊,不會待太長時間。”
“這樣啊……”
文才撓撓頭,有些失望,而後盯著廖文傑的臉看了看:“傑哥,是一年不見有錯覺,還是你又成長了,我怎麼覺得你比之前更帥了呢?”
“我變帥很正常,有什麼好驚訝的。”
廖文傑抬手摸臉:“我每天都被自己帥醒,已經習慣了,你這馬屁不行,再換一個。”
文才:“……”
“開個玩笑,我最近修煉有成,所以顏值方面也有加成,你好好練,有朝一日脫胎換骨,沒準能趕上秋生。”
正說著,九叔帶著秋生從長屋中走出,看清是廖文傑,加快腳步來到涼亭。
“阿杰。”
“傑哥!”
“九叔、秋生。”
“什麼時候來的……咦,你又變帥了?”
“說來話長,坐下來慢慢聊。”
……
涼亭內,四人坐下,廖文傑開啟滷食物,九叔讓文才取來碗筷,酒壺揭蓋,濃郁酒香飄蕩,三人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望著兩個酒壺,九叔略微沉吟,拍桌道:“文才、秋生,你們兩個的功課做完了沒、院子掃了沒、桌子擦了沒、貢品擺上沒?”
“啊這……”
文才秋生瞬間傻眼,感覺哪裡不對,抓耳撓腮想說些什麼,又架不住九叔黑著一張臉。
“九叔,不礙事,酒還有,你想要,供你下半輩子都不是問題。”
廖文傑擺擺手,笑著說道:“四目道長呢,還在趕屍,沒打算享清福?”
“這幾天會路過一趟,你小住幾日就會看到他。”九叔面冷心熱,聞言心下大定,臉上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幾杯酒下肚,三人皆是有了些酒意,秋生晃了晃腦袋,疑惑道:“傑哥,看酒瓶,這分明是集市那家的酒水,可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