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雨足郊原草木柔————
臥室,來生淚靠在廖文傑肩膀,咬著他的脖頸想宣示主權蓋個章,因為皮厚,她嘗試數次都沒能成功。
“淚姐,你不去陪著海恩茨先生,來我這裡幹什麼?”
“我想你了。”
來生淚抱住廖文傑的脖頸,眼角微微溼潤:“父親都說了,你橫跨北非從埃及找到摩洛哥,還在撒哈拉沙漠裡遊蕩了一圈,找到他之後,冒著生命危險處理了追殺他的辛迪加組織。”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有的……”
來生淚深吻廖文傑:“什麼也不說就孤身一人去了北非,沒必要為我做這麼多,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我該怎麼辦?”
“說了哪來的驚喜,而且我又不是傻瓜,有危險跑得比誰都快。”
廖文傑一臉輕鬆道:“沒你想的那麼危險,我就是隨便找找,遇到海恩茨先生純屬運氣好,現在想想都有點不可思議。”
“我不信!”
來生淚搖頭,真要是這麼容易,她父親早就被人找到了。
撫摸著心愛男人的臉頰,她眼中滿是愛意:“和我說說,這個月都發生了什麼,父親不肯透露太多,我想知道真相。”
“很普通的小故事……”
廖文傑縮減劇情,簡單描述了大半個月的經歷,基地尋找黃金、辛迪加組織晚會等劇情都被刪減,阿弗洛狄忒雕塑蘊含神力的事情也沒提。
多說無益,解釋起來又費勁,不如不說。
況且,解釋神力等同給海恩茨洗白,沒有父親的拋棄妻女的渣男行徑,如何襯托男友情深義重的光輝形象?
“阿杰,你還有好多東西沒說。”
“沒有,全部都告訴你了。”
“騙人!”
來生淚戳了戳廖文傑的臉,抬手和他五指相扣:“阿杰,我們結婚吧!”
“什麼!?”
廖文傑瞪大眼睛:“幹嘛這麼著急下墳,你不是才二十一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