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回來?”
慈空聞言一愣,孔雀已經這麼厲害了嗎?
手把手教的徒弟,他怎麼不知道?
“是的,不過不是我抓住了兩個妖女,而是一位黑崎先生所為,他隨我入山,想要見你一面。”孔雀歉意說道,他知道慈空喜靜,少有和外人接觸。
“黑崎先生……”
慈空喃喃自語,握著佛珠默默算著什麼,片刻後,臉色一白,眼角抽搐道:“貴客在哪,趕緊迎……不,我去見他。”
說罷,慈空抹去嘴角溢位的血線,起身快步走出靜室,在雅緻庭院中看到了兩男兩女。
視線掃過兩個妖女,慈空深感大幸,今朝降服二人,阻止地獄王降臨,可保人間數百年太平,功德無量。
再看戴著墨鏡的空切,慈空眉頭微皺,輕咦一聲:“你是何人,也是高野山的僧人嗎?”
“不是,我叫空切,從華夏大陸來,奉師命來阻止東京魔窟開啟。”空切一五一十說道。
“原來如此。”
慈空若有所思,點點頭道:“空切,好名字,代我向孤峰大師問一聲好。”
“咦,慈空大師知道我師父?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師父是誰?”
空切一臉懵逼,說好外來和尚會念經,為什麼只有他在本地和尚面前吃癟?
慈空笑而不語,視線停在廖文傑身上,後者仰頭看著庭院內的枯樹,雙手背後,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勢。
世外高人沒毛病,在地球這一畝三分地,就他一個陸地神仙,他說自己不是,其他人估計都不樂意。
“小僧慈空,見過黑崎先生。”慈空整了整衣衫,雙手合十鞠躬,態度恭敬,看傻了旁邊的孔雀。
“大師客氣了。”
廖文傑雙手合十還了一禮,指著兩個妖女道:“時不我待,咱們就別說客套話了,麻煩大師如實告訴我,你手頭上關於地獄的情報從何而來,為什麼整個東京亂成一鍋粥,你也不說出去?”
“非小僧不願,而是不可,先生請進屋,聽我慢慢道來。”慈空面露苦笑,請廖文傑入室看茶。
“也好。”
廖文傑點點頭,對旁邊傻站著阿修羅道:“你留在這看著羅我,別被她跑了。”
“嗯。”
阿修羅重重點頭,放心交給她,不會有問題的。
羅我:“……”
屋中,四人依次坐下,慈空緩緩道:“二十多年前,有一信奉地獄魔教的信徒叛教,帶著妻子和兩個兒子逃亡,在地獄魔教的層層追捕下,夫妻二人殞命。”
“如果我沒猜錯,這兩個孩子一定活了下來。”
廖文傑眉頭一挑,瞄了眼孔雀和空切,繼續道:“其中一個被大師你救下,取名為孔雀,對吧?”
“是的。”
慈空回顧往昔,悵然道:“說來慚愧,我當年也是地獄教的信徒,因忍受不了地獄魔教殘酷的教義,在那次追捕中救下了孔雀。”
“地獄教雖名聲不顯,隱秘低調,但暗地裡勢力極大,用邪法掌控了大批有權有勢之人為他們賣命,我改頭換面,出家為僧隱居在高野山,多年來不敢離開山門一步。”
“師父,我還有個兄弟,你怎麼從沒告訴我?”
孔雀心絃慌亂,忍不住道:“那他……還活著嗎?”
“說來大概是命運的安排,我叛教的那天,也有一名教徒反叛,救下了你的同胞兄弟。”
慈空看向空切:“你不是奇怪,為什麼我認識你師父孤峰大師嗎,因為他就是當年和我一同叛教的那個人,而你就是孔雀的同胞兄弟。”
???
轟隆隆————
慈空的話來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