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用品就會進場,招聘資訊也已登報,你現在把人扣下,我豈不是還沒開業就要關門大吉了!”
廖文傑直呼人不能,至少不應該,自認倒黴道:“這樣好了,一文靜姐歸我,二四六歸你,週六週日待定,如何?”
“阿杰,文靜是我的職員,我每個月都發她薪水的好吧……”
湯朱迪嘀嘀咕咕:“就算撇開上下級關係,她也是我的馬子,哪有和你平分的道理?”
不好意思,在你鬱悶期這段時間,我都是獨享的。
廖文傑心頭鄙視,搶佔道德制高點,繼續說道:“朱迪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以為大家兄弟一場,結果跟我談錢。難道你忘了每天夜不能寐,是誰寸步不離守候在你身邊,不辭辛勞哄你睡覺的嗎?”
“啊這……”
“好比今晚,難得有個漂亮姑娘約我吃飯看電影,我狠心拒絕,為的就是早點回去陪你,結果你說不睡就不睡,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這種事……改天再睡也沒得差呀……”
“哎呀,我從未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兩人在電話裡圍繞工具人的歸屬問題展開激烈辯駁,最後雙方各退一步,三傑靈異諮詢公司招聘期間,湯朱迪將程文靜暫借三天,但相應的,廖文傑要回助理辦公室幫忙。
“成交。”
結束通話電話,廖文傑返回臥室,剛躺上床,阿麗就軟趴趴靠上了他的肩膀。
“傑哥,你在和誰打電話,怎麼都吵起來了?”阿麗半睡不醒問道。
“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覺了。”
廖文傑摟住阿麗,隨口解釋一句:“是公司的事情,最近地產界動態不明,公司要我回去加班,還是通宵。我一想,今晚若是去加班,把你一個人丟下,和禽獸有什麼分別,就和對面吵了起來。”
“傑哥,你對我真好。”
阿麗迷迷糊糊點頭:“我想明天從學校宿舍搬出來,然後我們兩個開始同居,你說好不好?”
“不好!”
廖文傑果斷拒絕,嚴肅臉道:“雖然我也很想和你朝夕相處,可是搬出宿舍對你的學業不利,還有兩年你就要畢業並踏入社會了,應該多積累一些人脈關係,學校宿舍就是最好的途徑。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來日方長,不能因為愛情就疏忽了對未來的考慮。”
“哦,好像也是。”
阿麗倦意上湧,外加渾身痠痛,說完便睡著了。
……
次日,廖文傑和阿麗膩歪了一天,吃飯、打遊戲、看電視,一步都沒離開過家門,直到晚上才將留戀不捨的阿麗送回宿舍。
分別前,還不忘叮囑阿麗,日子還久,萬事以學業為重。
等他再去大屋的時候,見湯朱迪躺平,頗為不屑道:“朱迪姐,你嘴上比誰都硬氣,還不是要我幫忙才能睡著。”
“我自己也可以,只是時間稍微長一點。”
湯朱迪辯解一聲,靠在廖文傑懷中,沒等後者施展春風化雨的道術,便沉沉睡了過去。
連續工作24個小時,她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到了極限,遇到熟悉且能帶來安全感的臂彎,焦慮心情放鬆,三秒就進入夢鄉也在情理之中。
廖文傑沒說什麼,抬手敷上湯朱迪額頭,補上一發春風化雨,確認她進入深度睡眠,這才離開房間朝隔壁走去。
推門,視線中是坐在書桌前的程文靜,一眨不眨睜著眼睛,面前擺著兩個玻璃水杯。
“咦,阿杰,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不用辦案了嗎?”看到突然出現的廖文傑,程文靜嚇了一跳,臉色極其不自然。
廖文傑沒有多想,望著杯中的碳酸飲料,無語道:“大晚上喝汽水,你就不怕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