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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自屋前離開,走到了無人的角落中,輕聲說道:“沒有任何的異樣,僅是一個空屋。”
——
前線是一片的腥風血雨。
聯邦軍這邊都是有著機甲存在,對上那些試驗品,卻不能在一瞬間就佔據上風。
現在這些攻城的試驗品,可不是當初那些在實驗室中被拋棄的失敗品一樣。
它們的身體已經得到了最強的強化,有著人類簡單的智商,還有著動物的嗜血以及瘋狂。
戰鬥力完全是不低於操縱著機甲的人類。
而且還有一部分人會冒著被感染的風險。
只要交手,就沒有人會確保不會有傷口出現,只要有傷口出現,就很有可能會被試驗品的血入侵,最後感染。
這可不是像營養劑引起的那種感染。
遲宣他們發現,越是實力強悍兇猛的試驗品,人們透過傷口被感染的速度就越快。
感染並不代表沒有救,被感染的將士們,若是及時接受治療,及時抑制動物血脈的侵入,其實還是可以來得及。
但最大的問題就是,感染人數之多,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人能及時接受治療,戰場之上,很多人都是感染而不自知的。
而且去除血脈的時間也並不斷,一個人要是想要徹底將身體中感染的動物血脈剔除,從剔除到最後的恢復,至少是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殿下,您還是先回去吧!前線……”
站在仇越澤身邊的臣子還沒有說完,就見到仇越澤擺手制止了他接下要說的話。
“前線怎麼了?他們在城牆防禦之外廝殺,我站在他們所保護的城牆之上,還能有多少的危險,還能比他們的處境還要危險嗎?”
本來這次要來前線的是他的父王仇清文要來的,但是被他以及在場的大臣們勸回。
所以,他就代替父王,來到了前線。
他自出生的時候,就是在一個和平沒有血腥的年代,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殘酷的場面。
手不自覺的緊緊握起,目視著城牆下片片的猩紅色,仇越澤心中的感受……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出來。
“殿下!”
身後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仇越澤猛然回神兒。
“阿年你怎麼將她也帶來了?”
仇越澤在看到身後朝自己走來的俞奚年,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
倒是跟在俞奚年身旁的言歌,倒是讓仇越澤感到了意外。
言歌不留在安全的地方,反而讓她跟在身邊,帶到了最危險的前線,這要是出了意外,言歌可就是最無辜的一個。
“不用驚訝,還有更讓你驚訝震驚憤怒的事情。”
俞奚年表現的特別的淡然,面對仇越澤的質問,反而是丟擲來了另一件事情。
仇越澤不明所以,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會讓他感到震驚憤怒的。
他看向了一旁的言歌,卻也是從小姑娘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贊同和肯定。
還沒有問出口,就見到在通往城牆頂上的通口出,探出來了個小腦袋。
精緻的小臉此時已經嚇的蒼白,眸中透露著恐慌和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維持著自己面上的表情,撐起皇室的架子。
仇越澤看著那探出頭來的小姑娘,一雙眸子危險的眯起,聲音不再是那般的溫和,帶著壓抑著的怒氣:“仇!染!月!你怎麼來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本該待在聯邦皇室的小公主,他的妹妹—仇染月。
仇染月見到仇越澤喊她,身體沒有忍住,打了一個哆嗦。
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她當然是害怕了。
從門口跑到了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