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奚年起身將遲宣和言歌送到了公寓的門口,就沒有繼續往下送人的意思了,直接給遲宣和言歌說了再見。
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俞奚年抬眸就看向了複式公寓的二樓。
一個身著淺灰色西服的身影,出現在了二樓樓梯的拐彎兒處,儀態端莊優雅的緩步走下樓梯。
“我還說你怎麼突然去了樓上,原來是將我現在所在的地址出賣給了旁人。”
俞奚年看著那緩步走下來的人,出聲調侃著。
就如同他本人容貌一樣溫潤儒雅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怎麼就是出賣了呢?表弟詢問我,我總不能不回答吧!”
仇越澤走下了樓梯,面上帶著清淺淡雅的笑容,來到了俞奚年的身邊,動作嫻熟親暱的拍了拍俞奚年的右肩說道:“好了,你看錶弟來不也是有正事兒的嗎?”
同俞奚年一起走到了他們剛剛所坐的位置,仇越澤伸手將茶具清洗了一下,而後又起身,熟練的尋到了俞奚年儲存茶葉的地方,從裡面取出來了一小撮。
用熱水沖泡開,動作嫻熟優雅,行雲流水之間,讓人硬生生的感受到了一種心神寧靜的美。
仇越澤喝了一口茶水,突然出聲提醒著俞奚年:“茶快沒了,你記得下次在備上一些。”
“行行行,知道了!就您口味叼!下次多備上一些!”
仇越澤看著俞奚年問道:“遲宣問你的問題,咱們兩人不是早就商議好了嗎?還故作玄虛……”
俞奚年淺笑了一聲說道:“我答應的要是太利索了,那不就顯得我比較廉價嗎?”
“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你這架子端的倒還是不錯。”仇越澤揶揄的看著俞奚年說道:“那就在我前兩天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端架子呢?瞬間就答應了下來,這樣難道就不顯得你廉價了嗎?”
俞奚年看了仇越澤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在你面前我還端架子?我敢嗎?”
他在誰面前端架子,也不敢在仇越澤面前端,這麼多年相處了,誰不知道誰?
再說了,他要是端架子,到時候仇越澤不理自己了,還不是要他自己拉下臉去找仇越澤啊!
早就在前一段時間,自己發現俞奚年出事兒的那一天過後,俞奚年就向自己說明了他身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