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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足於城牆之上,目光平視,便可看到一抹暗紅色的身影,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朝著聯邦軍所在的城牆走來。
獨自一人,面對著城牆上萬千的聯邦軍,卻依舊是臨危不懼,處之泰然。
就像是在自己的後花園散步一般,慢慢悠悠的一步步朝著城牆走去,來人正是烏繹。
俞奚年和仇越澤本來就位於城牆之上,身旁的將士們可能不認識烏繹,但是他們兩人,尤其是俞奚年對於烏繹,那可謂是不能不熟悉,就算是烏繹化作了灰,他也能認得出來。
俞奚年看著城牆下的烏繹,似乎想要從烏繹的眼眸中一探究竟,找到他獨自一人來這裡的原因。
自變異者出現之後,他們不是沒有試著找過烏繹的所在之處,只是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
烏繹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跡可尋。
不過也是正常,烏繹終究是不能當作正常的人來看的,計謀超絕,天才與瘋子之間只有一線之差。
若是這般容易就將烏繹尋到,那烏繹也就不是烏繹了,更不會給他們造成這麼嚴重的困擾了。
尋不到,才是正常的。
可就是他們尋了許久都尋不到的烏繹,為什麼會獨自一人出現在城牆之前。
在眾人的注視下,烏繹停在了距離城牆約有百米之處的位置。
“殿下,現在該如何做?”
負責守城的將士,面對現在這幅場景,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城牆前站著的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是敵是友?
仇越澤側眸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俞奚年:“你說如何?”
在場最瞭解烏繹的,當屬是自己身邊的俞奚年無疑了。
自然是要問俞奚年。
一聲帶著肆意,恣睢不羈的聲音透過懸浮於空中的擴聲器傳來:“有朋自遠方來,不下來迎接一下嗎?”
明明是相隔近百米的距離,俞奚年卻能清楚的感受到烏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灼熱,戲謔,恣睢。
讓俞奚年的眉頭微微皺起。
烏繹這幾乎不帶遮掩的目光,讓他感覺,這一次烏繹的前來就是為了他。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來找你們好好談談。”烏繹的聲音繼續傳來:“言和,不知你們可有意?”
烏繹這樣說,可是誰都不相信。
“我下去看看吧!”
男人如金石玉戈的聲音自後方傳來,沉穩收斂卻有力。
仇越澤回頭就見到了剛登上城牆的遲宣和言歌兩人。
位於他身邊的俞奚年亦是出聲說著:“我也下去吧!”
“呵……”仇越澤低笑了一聲,目光自俞奚年身上劃過,看了一眼城牆前那抹身影,說道:“那就一起吧!”
仇越澤剛說出這番話,就見到遲宣說道:“殿下,您和言歌就留在城中,外面,我和俞少前去就好了。”
剛說完,就感覺站在他身邊的小姑娘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說道:“你們真的要一個人出去見烏繹啊?”
言歌說完,目光就看向了不遠處的烏繹,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就將目光收回了。
她感覺烏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