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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還有懷中的小黑貓嗎?
還有唯一反駁的餘地。
既然不能玩兒一票大的了,那就玩兒一把小的吧!
烏繹的半隻腳踩在了懸崖的邊上,已經有細小的石塊已經從懸崖上滑落。
只要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從懸崖上跌落,這般危險的舉動,就算是站在平地上的言歌,都開始為烏繹感到心驚。
但是烏繹的面上還是帶著笑意,似乎一點也不害怕。
他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挑釁,就連說的話都是蓄意滋事的感覺。
他的目光緊盯著仇越澤:“你應該很想從我手中將阿年帶回去吧!”
仇越澤心中陡然一驚,不祥的預感開始從他的心底衍生。
“上一次你拋棄了他,為了聯邦那些人,將他交到了我的手中,現在你又要想將他帶走,這是不可能的。”
懸崖上的風並不小,烏繹身上單薄的襯衫被獵獵吹動,倒有種蝴蝶迎著冷風的脆弱感。
“不過,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換,你來將阿年換走,說到底,這些試驗品出現,還是因為你們聯邦無作為,若是一開始就明令制止,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所以,你來替他,不過分吧?”
他的視線看向了站在仇越澤身旁的遲宣,像是警告般說道:“我若是不想將他放走,你們誰也不能將他帶走的,除非你們想要得到一具屍體。”
“不,我說的有點太美好了,你們連一具屍體都不會得到。”
烏繹說的是沒有錯的。
這種情況下,遲宣根本就沒有把握將俞奚年完好無缺的從烏繹手中救回來。
仇越澤與烏繹對峙了片刻,撥出一口氣,似乎是做下了決定。
“好,我跟他換,你說到做到,保證阿年的安全。”
遲宣眉頭皺起來,似乎想要阻止仇越澤,但還是忍了下來,只是拉著言歌的那隻手逐漸的握緊。
仇越澤走到了遲宣的面前,伸出手拍了拍遲宣的肩膀,語氣並不算沉重,甚至帶著幾分灑脫:“身為聯邦的下一任繼承人,我在前些天,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為了保護全聯邦,親手將自己的朋友交了出去。”
“而現在我想要做一次自己,只是去換自己的朋友而已。”
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遲宣還能說什麼,只能是點了點頭,尊重仇越澤的決定。
只是他還在拼命的想著,到底有什麼的方法還可以挽救一下這幾乎是不可挽救的僵局。
剛想著,就見到言歌動作極為隱蔽的,觸碰了一下仇越澤,然後對著仇越澤眨了一下眼睛。
仇越澤只是感覺到有一抹冰涼自手腕上傳來,並且還順著自己的手腕不斷往上攀爬著,直到徹底隱匿於自己的衣袖之中。
心中頓時就有了思量,面上依舊是不露聲色的轉身,朝著烏繹那邊走去。
此時,烏繹懷中的小黑貓倒是有了反應,他睜著一雙琥珀色透亮的眸子,裡面倒映著的是仇越澤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影子。
“你該將阿年放下了吧?”
仇越澤在距離烏繹三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一雙清冷的眸子注視烏繹,他看起來並沒有任何想要將俞奚年還回來的打算。
遲宣則是緊緊的盯著他們兩人之間的狀況,若是一有不對勁兒的地方,他也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出手。
烏繹垂下眼瞼,深深看了懷中小黑貓一眼。
然後緩緩的將小黑貓放在地面上。
“喵嗚……”
貓咪的叫聲微弱到了極點,若是不好好聽,很容易懷疑是不是出現了錯覺。
俞奚年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凡他有一點點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