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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他因為一些特殊的因素落入到了那群人手中。
二十年後,他絕對不會在落入那群人的手中,也不知道當年的老熟人們,會不會感到驚訝。
少年面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語氣中帶著不屑、傲慢和一絲絲的痛快之意:“要是為了抓我,那也不錯,起碼我對那群人還是很瞭解的。”
遲宣看了阿煥一眼,也沒有再多說。
雖然和阿煥接觸不是很多,但他可以看出來阿煥的性子,有著別人不能踐踏的驕傲,還有那直爽不服輸的性子。
最終要的是,阿煥將言歌看的極重,不然那也做不出二十年前用自己換的言歌安然無恙的舉動。
希望,這一次,小傢伙依舊可以安然無恙,有驚無險的扛過這一劫。
只是,現在身處於烏繹手中的言歌,狀態並不是那般的好。
那些不能被及時吸收的能量,開始在身體中橫衝直撞了起來,一陣陣的劇痛從骨髓裡面往外滲出,她的身體因為那股疼痛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她算是明白了,不能化作鮫人形態吸收能量的後果就是:能量會強行的融入身體中,讓她的身體進行成長。
這些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強行融入她身體的能量,其實和往日在夜晚化身為鮫人形態所吸收的能量差不多。
雖然和化作鮫人形態吸收能量所帶來的效果是相同的,但卻要比鮫人形態睡覺中舒舒服服成長,要疼上許多許多。
監控室那邊的實驗人員很及時就發現了言歌這邊的異常,第一時間就將其告知了烏繹。
烏繹看著那監控中不斷顫抖著,就像是忍受著巨大痛苦的言歌,眉峰微挑,眸中倒是來了興趣。
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從座椅上起身,烏繹決定去那房間中,好好看看言歌。
隻身來到了言歌所在的房間中,烏繹出聲問道:“這是在吸收著能量?”
聽到烏繹的聲音,言歌默不作聲,只是低頭整齊的牙齒咬在蔥白的小胳膊上,印下了一排整齊深深的壓印。
她現在很疼,很疼,根本就沒有心情和烏繹說話,只能感覺到耳邊嗡嗡的。
烏繹來到了言歌的面前,看著那一直低著頭的小傢伙,伸手硬生生的將言歌低下來頭抬起。
注視著那雙隱忍卻清澈的眸子,烏繹驀然的想起來了一個人。
那個人是,當年和他一同在實驗室中接受血脈融合的俞奚年。
當年他和俞奚年的年齡相仿,所以實驗的流程也是一樣,明明都承受著同樣的痛楚,眸子中都逐漸升起了恨意,性子也都走向了偏激。
為什麼忽然有一天,俞奚年就和現在的言歌一樣,就算是忍受著血脈變異所產生的劇烈痛楚,整個人也不再那般渾身都充斥著偏激。
而是逐漸有了對未來的期待和片刻的清澈。
為什麼!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承受那麼多的痛苦!
所以,他討厭俞奚年!他恨俞奚年!
烏繹猛然鬆手,看著言歌,眸中是言歌所看不懂,理解不了的情緒,但是烏繹周身逐漸有些浮躁狠辣的氣息,言歌倒是能感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