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陳然試著用自己的長刀去破壞其中一部分,但這些東西都是陰氣化成,他的所作所為對離開這副本並無任何作用。
陳然旁邊,把推車借給陳然的果東,正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膝蓋上坐著的兔子。
他捏捏兔子的肚子,又捏捏腦袋和腳,再捏捏耳朵,捏捏完,他又把兔子舉到自己鼻子下聞了聞。
他始終覺得兔子很奇怪,可兔子又確實是他的兔子,是他自己做的那隻,是體內有著他陰氣的那隻,並不是被什麼東西取代後虛假的存在。
嗅嗅完,果東眉頭皺得越發的深。
又是被捏捏,又是被嗅嗅,被懷疑的兔子委屈地坐好。
看著兔子那委屈壞了的模樣,果東心中有幾分不忍,他不應該懷疑兔子,兔子就是兔子。
可是感覺真的很奇怪
果東放棄折騰兔子,他回頭看向就在他身旁的陳然,他靠近陳然。
說起來,打從進這個副本起,陳然就怪怪的。
怎麼?正忙著的陳然察覺果東的靠近,不解。
果東不語,只是抓住陳然的胳膊捏了捏,想了想,果東又捏了捏陳然的臉頰,順道拽住他一縷頭髮輕輕扯了扯。
被又捏又摸,陳然眉頭挑起,希望果東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果東研究完一遍,想想又湊了過去,他半跪在沙發上整個人撲到陳然身上要聞味道。
面對果東的突然靠近,看著果東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剛剛還滿心疑惑的陳然心口狠狠一跳,腦子裡就像是灌了岩漿一般開始沸騰,那驚人的熱更是順著他的血液瞬間傳遍他全身。
你幹嗎?陳然屏住呼吸抬手擋住果東的腦袋,果東靠太近。
被抵住腦袋,察覺到陳然的害怕,果東愈發疑惑,疑惑間甚至有些戒備,陳然該不會真的也有問題?
可陳然之前聞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
讓我聞一下。果東抓住陳然胸口的衣服,把試圖躲開的陳然抓回來。
陳然愣了下,他喉結上下滑動,說出口的聲音都沙啞,你瘋了?
就一下。果東臉上少了幾分溫和,更多了幾分不可拒絕的強勢,他變得更像是不穿人皮的那個他,深邃而冷冽的眉眼像是要把陳然定在沙發上。
你陳然冷峻的臉上是無法掩藏的驚訝和慌亂,那模樣再結合他故作兇狠的表情,竟展現出驚人的美感,看得果東都不由愣了愣。
本來只是想聞一下陳然味道的果東喉結不受控制地滑動,喉間是一陣從未有過的乾澀發癢,那瞬間,他竟然想親陳然。
果東覺得,他大概是犯病了。
穿上人皮之後他的病就變得更嚴重了。
果東向著陳然而去,陳然整個人都僵住,被靠近,他瞳孔瑟縮,本能屏住呼吸。
果東湊近,聞了聞陳然側臉和脖子間的氣息,陳然的味道還是陳然的味道,和以往沒什麼不同。
確認完,果東沒立刻放開陳然,他遵循著本能又貪婪地嗅嗅陳然脖頸間的氣息,陳然身上的味道讓他體內的血液都瘋狂攢動,可他明明沒有血
陳然
回應果東的,是陳然喉結滑動的聲音。
你沒問題。果東微有些困惑,可兔子不對。
兔子?陳然聲音沙啞,好半晌後他混沌的腦子才開始轉動,他看向近在咫尺的果東。
嗯,兔子味道不對。果東難以用言語去形容那種感覺,並不是真正的味道,更類似於一種氣息,但又不同於氣息。
陳然腦子逐漸清明,你說的要聞一下,就是要聞一下?
那不然呢?果東從疑惑中回神,看向面前近在咫尺的陳然的那張臉。
看見陳然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