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發話,那群新人卻很自覺的沒有靠近他們這邊,而是在另外兩張桌子前坐下。
被排擠,李卓風幾人並不驚訝,他們在剩下那張桌前坐下。
他們一共十個人,人數有點多,果東猶豫一瞬沒去陳然那張桌,而是跟著好像並未察覺不對的憨憨去旁邊桌找了地方坐下。
見到擅自就坐過來的果東和那憨憨,眼鏡男麾下一群新人臉色都有些僵,憨憨憨憨一笑,反倒還跟幾人聊起天來。
果東漫不經心地聽著,注意力都在陳然身上。
陳然注意力都在村長家門口,那邊坐著個六十多的老人,他一頭短髮雪白,臉上帶著老人斑,眼神渾濁。
果東早就已經注意到他,那老人應該就是這個村的村長。他身上並無任何異常,就是普通人老了之後的那點毛病。
陳然?告近輕聲詢問。
陳然搖頭。
確定村長一家並無問題,李卓風幾人看了眼正在村長家廚房中忙碌的其他人後,注意力逐漸轉向村長家旁邊那家人。
村長家院子外不遠處斜對面的位置,就是村裡家裡死了人那家。
他家才剛辦完喪事,好多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收起,院子裡滿是掃攏還沒來得及燒掉的紙錢,院子一角則擺著一堆桌椅。
像這種村裡,家裡有紅白喜事都是要吃宴的,而宴席的桌椅通常都是村裡一起湊的,用完了再拿回去,所以好些村裡人家的桌椅上都寫有自家人的名字。
梅雨時節的太陽總是還沒下山就消失不見,今天亦是如此,天空不見任何夕陽,一片霧濛濛,看那樣子像是要下雨。
霧濛濛的天空下才剛辦完喪事的院子,那畫面看著讓人不舒服,但也僅止於此。
果東試著去感覺,這副本和鞋子那副本不同,這副本里並沒有那種濃郁到讓他都微醺的濃郁陰氣,只有那淡淡的幾乎不可察覺的惡意。
來來來,先吃點蛋墊墊好幾個村裡人一手端著一碗糖水蛋過來,招呼著眾人吃東西。
飯還要點時間,你們先吃著。村長媳婦也出來招呼。
果東一群人道謝。
吃著碗裡熱騰騰甜甜的糖水蛋,眾人心中的不安被驅散,梅雨季節空氣中的潮溼寒氣也散去,原本安靜的壩子裡逐漸熱鬧起來。
果東身旁坐著的那憨憨幾句話本性就暴露,他們這桌其他人新人對他少了幾分防備,居然也和那憨憨聊得挺開心。
果東注意去聽了會,都是些幾人老家或者小時候的事。
果東正覺得無聊,眼角餘光就瞥見院子外一處地方有一群小孩。
看見小孩,果東立刻就想起之前街上搶了他氣球的那群熊孩子。這個村裡的小孩不像城裡的小孩那般膽大,見到陌生人他們只敢在遠處偷看,根本不敢過來。
見自己被察覺,一群小孩如同被驚到的小動物,咋咋呼呼地向著小路上跑去。
年齡最大的一個男孩跑得最快,一下就跑出許遠,他之後是幾個年齡比他稍小些十歲左右的小孩,再後面則是三四個才五/六歲左右的小豆丁。
前面的男孩子跑得太快,後面的小豆丁跑不快嗓子倒是不小,呀呀直叫,嚇得中間那群十來歲的小孩緊趕著加速。
混亂中,十來歲那波人裡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不知是踩滑還是絆倒,突然摔倒。
見她摔倒,一群小孩紛紛停下。
旋即立刻就有人開始笑著起鬨,果東聽了會後才聽明白,那群小孩在說其中一個欺負另外一個。
也是這時果東才發現,一群站著的小孩裡還有個和那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兩人應該是雙胞胎。
你們胡說,我才沒有欺負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