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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本不應該由他來說,而是應該由李卓風自己說出來,不過現在這情況李卓風大概也沒那閒情逸致跟他們慢慢說道。
所以?陳然對李卓風的事並不好奇,並不是他冷漠,只是這些事李卓風之前不提,應該也是不希望他們知道,他對深扒別人希望掩藏的過往並不感興趣。
告近推推眼鏡,你不是說最近要再進副本?他好像要進他弟弟的副本。
陳然明白告近的意思,他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後,陳然開口,李卓風怎麼說?
告近苦笑著搖頭,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他什麼都沒說,我們聽到風聲去問他也只是打馬虎,似乎並不希望我們參與。
話音落下,不等陳然馬上作出決定告近就又接著說道:問題是那個副本,那副本可能最少都是個a級的副本,甚至可能更糟糕。
陳然到了嘴邊地拒絕咽回,a級?
a級副本不是沒有,但卻少見。現在他們南部這邊倉庫裡儲存的a級副本,大部分都是從b級升上去的,打一開始直接就判定為a級的,總共也不到五分之一。
見陳然似乎感興趣,告近鬆了口氣,他繼續道:我給你看段影片。
告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機解鎖螢幕,點選播放,然後把手機遞給陳然。
深夜時分陰暗的客廳,略顯老舊的沙發前,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坐在沙發前的地上擺弄著茶几上的攝像頭。
一邊擺弄,他一邊說著話,嗨,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深海弟弟,你們有沒有想我?好,我知道了,你們肯定想我了
把攝像頭擺好,讓自己出現在攝像頭攝像範圍內,自稱深海弟弟的男人回頭看向攝像機旁邊的電腦,昨天身體不太好,好像真的受到這宅子裡的陰氣影響,一覺醒來居然都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哇
深海弟弟正說著,攝像頭就突然倒下,好像是他說話間手不小心勾到了茶几上的線。
深海弟弟連忙去扶,接著又是一陣手慌腳亂。
陳然從直播畫面中抬頭,看向告近,這影片足足二十多分鐘。
你先看,看完你就明白了。告近道。
陳然只得耐著性子繼續看畫面中的男人自說自話。
把攝像頭扶起來,男人扯了幾句關於攝像頭的話題,半跪在地上就要把線理到遠離自己的側邊。
他正動作著,他靠近攝像頭的肩膀上就有一隻女人細長白皙的手慢慢探出來。
那手非常的白,不同於活人的白,而是一種死人才有的毫無血色的蒼白。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眼見著那手指就要向著深海弟弟的脖子而去,深海弟弟理好線一屁股坐回地上,手指也隨之消失。
告近不知何時已經站到陳然的身旁。
看見這一幕,他伸手撥弄螢幕,開啟他之前關掉的彈幕,彈幕上是一片尖叫和不安恐懼的發言。
這些發言之間,間或之間還能看見幾條誇深海弟弟特效做得好,又或者猜測裝鬼那人藏在什麼位置的發言。
你們在說什麼?深海弟弟顯然也看見這些彈幕,這讓他本就不太好的臉色瞬間慘白,那種慘白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面臨恐懼時才有的。
這一點,經常與恐懼為伍的陳然、告近兩人都能清楚分辨出來。
他們能分辨,但目前的人卻並不能,彈幕裡甚至刷起了阿婆主可以進軍演藝界的發言。
告近重新把彈幕關掉,螢幕上再次只剩下剛剛的男人,他正回頭朝著身後看去,神情不安而驚恐。
還手指女鬼呢,我這真要有女鬼,那我絕對讓她嚐嚐我的厲害,三年兩胎那必須有,就怕她不敢來嘴裡講著黃/俗的段子,深海弟弟好像把自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