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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拿了刀就往門外走。
我看你還是把他們捆住關起來吧。果東涼颼颼的開口,萬一又忘掉什麼,下次再找人可就難了。
就算是群笨蛋,被揍了兩次後也知道要跑路。
陳然腦子裡的那根筋啪嚓一聲崩斷,他咬牙切齒一臉獰笑地往回走來,一把把坐在沙發上的果東撈了起來,然後夾在腋下帶出門去。
幹嗎?果東一點不掙扎,任由自己被陳然撈走。
你不是有很多問題嗎?那你自己去問好了!陳然額頭青筋暴跳,卻不得不承認果東說得沒錯。
下了樓,陳然直接帶著果東從後面的小巷道向著公園那邊走去。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兩人進了公園,拐過一處拐角後,兩人面前偏僻的角落豁然多出十來個人。
那十來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著打扮相對於這副本里的人要時髦。他們個個鼻青臉腫,其中一個應該是頭頭人高馬大的男人最是慘,上門牙掉了顆,嘴唇都腫成香腸。
一群人或站或坐圍成一圈,眼中都是憤憤,看那樣子像是正在籌劃著要報復。
不過他們憤怒的怒火還沒來得及燒起,就因為陳然的又出現而熄滅得死死的。
你為首人高馬大的男人看見陳然才剛走居然又回來,都快哭出來。
陳然看了眼幾人,把自己帶來的果東往地上一放,雙手抱臂,冷眼旁觀。
果東看看那群人,再看看陳然,輕咳一聲。
一群人看看陳然,再看看果東,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明顯有話要講的果東身上。
我問你們幾個問題,老實回答,不然果東瞥了眼陳然,不然他就關門放陳然。
看著果東這狐假虎威臭屁哄哄的架勢,為首的頭頭嘴角抽了抽,什麼問題?
你們到這副本之後,遇到過什麼事嗎?果東問。
事?
隨便什麼都可以。
沒錢算嗎?人群中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問,現如今這年代誰身上還帶紙幣,又不是老古董
感覺自己有被拐彎抹角罵到的果東一噎,不算。
看見果東吃癟,一旁的陳然好像笑了下,不過果東炸著毛回頭看去時,陳然已經又是一臉的面無表情。
那一群人不解。
我是問關於這副本的。果東道,例如靈異事件。
說話間,他視線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聽到靈異事件幾個字,已經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的一群新人臉上表情都是一僵,其中不乏還懷疑的,但無一例外都是一臉茫然。
唯獨那頭頭皺了皺眉,但看他那樣子,應該也只是因為之前副本見過鬼,所以現在有心理陰影。
果東回頭看向陳然。
陳然也已經明白。
你們為什麼要監視我們?果東問。
我之前突然出現在那條街上時,注意到你們兩個穿著睡衣,明顯不像是那條街上的人。頭頭道,而且你們明顯認識那屋子裡的人,你們肯定知道些什麼。
果東忍不住多打量了那頭頭一眼,他大概三十來歲,身形偏瘦,除去被揍得鼻青臉腫嘴巴腫起還掉了顆門牙帶來的滑稽感,他看著還挺機靈。
但就是有點機靈過了頭,是那種能為兄弟兩肋插刀,也能為了錢插兄弟兩刀的型別。
果東道:我們確實認識那屋裡的人,他們就是這個副本的受害者。這個副本里的附靈物是一把刀,長刀,和他手裡拿的很像。今天週一,刀子會在星期四那天送到他家門口。
一群新人皆詫異,他們沒想到果東會知道這麼多,還這麼詳細。
那頭頭倒是不意外,估計知道組織的存在,他反應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