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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風點點頭,確實,宣家父子是從村裡就一直跟著他們的。
我是跟著他們兩個一起進來的,那兩個可以替我作證。一個沒怎麼開過口的村民指著伍琳和楠姐,話落,他指向另一個村民,倒是他,我一直沒什麼印象。
宣隆你他娘地亂放什麼屁,我明明是跟著你們一起進來的,你再睜著眼說瞎話,信不信老子把你嘴撕了!另一個人明顯跟他有過節,兩人直接就吵了起來。
本就緊繃的氣氛一點即著。
要我說,問題最大的就應該是他們這些村裡人。比易道,咱們知根知底,他們就好說了。
你胡說什麼?宣老急了,我們怎麼了,我們可是清清白白跟著你們一起進來的。
我看你們這些外來的才有問題,你們一來就出這種事,肯定是你們招來的不乾淨的東西!另一個人道。
連同宣老二人在內,六個村裡人瞬間達成統一戰線。
有問題的明明就是你們這個地方。張葉罵道。
氣氛越發緊繃,眼見著兩邊的人就要打起來,屠丹的聲音幽幽傳來,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誰能保證就一定多了人。
眾人朝著她看去。
屠丹緩緩抬手,指向一旁因為沒要到糖而生悶氣的果東,而且,你們沒發現嗎?他脖子上的東西。
眾人順著她的手指看去。
漆黑如同深淵的樹林,詭異的破娃娃,就算果東那張乾淨白淨的臉也不能減緩這組合滋生出的詭異。
更讓眾人不禁倒吸冷氣的是,果東脖子下衣領上,不知何時多出好些暗色液體般的東西
那模樣,好像有人把他脖子切開,血順著他脖子滑下弄髒了衣服。
火把在李卓風手裡,他嚥了咽口水,在眾人注視下硬著頭皮把火把往果東那邊遞去。
隨著火光的靠近,果東衣領上的東西逐漸清晰,那赫然是幹掉的血。
啊!一群人驚呼著退開,要遠離果東。
陳然也看向果東。
果東渾身的毛瞬間全炸了起來,像只要哈人的貓。
陳然挑眉,勾勾手。
果東不知道陳然要幹嘛,但陳然超兇還是個摳門的蟹老闆,所以他絕不過去。
陳然兇巴巴地嘖了一聲,再勾勾手。
果東炸著毛,試探著朝著陳然邁出一隻爪子,他才一靠近,陳然就一把抓住他,然後下一刻,他臉頰落入陳然手裡。
陳然一手一邊捏著果東的臉頰開始用力揉捏,把他的嘴都擠
得嘟了起來。
突然被捏臉,果東整個人都呆住,一旁其他人亦是如此,他們完全沒預料到陳然會如此。
陳然毫不在意其他人,感受著那柔軟觸感的他心情十分不錯,直到把果東白皙的臉頰都捏得發紅,這才放過。
被捏了臉,果東炸著毛退開躲遠遠。
蟹老闆!果東還記恨著獎金的仇。
被罵,陳然渾然不在意,嘴角反而是不可抑制的瘋狂上揚。
就算他是真的,那他脖子上的血又是怎麼回事?屠丹質問。
被她一提醒,眾人紛紛回神,再次看向果東。
果東衣服上那一溜血漬,怎麼看都怎麼像是脖子被劃開過。一個人如果脖子都被劃開了,又怎麼可能還活著?
陳然也看向果東,等待果東解釋。
被注視,果東立刻心虛起來,他總不能說這些血是他剛剛裂開嘴和樹林裡那鬼東西對笑時留下的。
是樹上滴下來的。果東撒謊。
別開玩笑了,樹上哪裡來的血屠丹第一個反駁,話說到一半卻閉嘴。
樹是不會滴血,但是樹上掛著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