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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好說
古韻一口氣跑到操場中,認出果東和陳然兩人,她本就不好的臉色頓時越發難看幾分,是你們你們怎麼
陳然看了她一眼,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半摟著果東帶著果東向著宿舍而去,我們先回去吧。
隨著操場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宿舍樓裡也已經有人被驚醒。
古韻察覺,趕緊張羅著讓其他工作人員把操場中的人勸回去,自己地跟著陳然帶著果東向著兩人的宿舍而去。
果東沒有反抗,乖乖的被陳然帶著上樓。
回到宿舍樓,回到宿舍,陳然沒有急著詢問到底怎麼回事,他先是拿了外套替已經凍得手腳冰涼的果東披上,又把果東的鞋子踢過來,再把宿舍門關上。
做完這些,陳然這才看向果東。
你們沒事吧?古韻臉色青白,顯然被嚇到,她知道遊樂場不太對勁,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果東弄明白怎麼回事,一時間都不知該從何說起,想想他看向陳然,你說我突然就起床往樓下走?
陳然點頭,他臉色也不太好,古韻不知道果東是什麼情況他卻再清楚不過。
果東不是人,而是鬼,鬼王,甚至是鬼王之王,這樣的果東是不可能輕易被鬼上身的,但果東剛剛的所作所為卻和鬼上身一模一樣
能不知不覺間附身在果東的身上控制住果東,那得是什麼樣的存在?
更讓陳然難受的是,整個過程他甚至一點陰氣都未察覺,以至於他什麼都做不了,除了跟著果東。
我睡到一半被凍醒,起來之後發現你不見了,就到處找你。你最開始站在操場中,就是我剛剛站的位置,你的狀況很奇怪,所以我就決定下去找你果東把自己經歷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描述完,果東甚至都還有種自己還在夢裡的錯覺,明明是他看著陳然下樓,怎麼又變成了他自己?
我?陳然神情變得怪異。
古韻神情同樣怪異,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她驚訝,果東和陳然話裡透露出來的資訊也讓她驚詫,果東和陳然睡一張床?
山上有什麼東西嗎?果東看向古韻,他夢裡的那個陳然就是一路帶著他向著山頂而去。
山頂?古韻茫然,這整座山沒什麼問題,之前山裡有人住,後來人都搬到了山下,這學校之所以廢棄也完全是因為兩所學校並校,另外一所學校在山下的市區裡,裝置好環境好,這裡就空了下來。
你確定?
確定。這裡雖然是座山,但要說偏僻也並不是很偏僻,山腳下三邊都是市區縣城,附近的人還經常上來爬山,如果有什麼古怪我肯定知道。古韻肯定。
古韻說的如此肯定,果東一時間反倒茫然,如果山頂真的沒有問題,那他又是怎麼回事?
果東並不覺得他是被附身了,整個過程他都格外清醒,而且就算他被附身,兔子也不可能不知道
兔子呢?果東猛然想起。
陳然愣了下,立刻朝著床上看去,要找兔子。
在床上沒找到,陳然又去找床下的課桌。
陳然把整個宿舍都找了一遍後看向果東,不見了。
果東和陳然兩人視線對上,都在對方眼中看見驚訝。
古韻沒明白話題怎麼就跳到兔子上了,不過還是說道:你之前那隻兔子?是不是掉在操場上了,要不等一下我讓工作人員找找?
果東試著去感受,雖然他和兔子兩個的思想並不相通,但他就是兔子兔子就是他,他們之間有著一層外人無法感受到的特殊聯絡。
兔子在山上。果東道,那種聯絡還存在,這也讓果東越發驚訝。
什麼?古韻背脊一陣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