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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出帳篷就聽陳然說要下去,他趕緊小跑過去興奮地主動請纓,我去!
陳然拿了繩子,向著崖壁那邊而去。
游龍讓開路,他們沒有跟上,之前他們還只是覺得果東一群人神秘,現在卻是恐怖。
他們腦海中都是果東那興奮得兩眼冒光的畫面,漂亮精緻如同娃娃的臉頰,纏著紗布的脖子,詭異的兔子娃娃,舉起落下的菜刀,飛濺的血
哪怕張梅不對勁,也不能掩飾果東就是個瘋子的事實。
朝陽已經升起,暖黃色的光暈照亮整個山林。
陽光本應該讓整片森林都顯得生機盎然,卻並未驅散樹林中的陰冷,反到被那份冰冷籠罩,給人一種美好的藍天白雲陽光都是假象的錯覺。
重新來到崖邊,陳然把繩子一頭捆在樹上,另一頭拿著就要往自己身上捆。
他才一動,果凍就抓住繩子。
我去。果東道。
放手。
不行,你下去之後要是也不見了怎麼辦?果東沒放,他興奮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堅持。
之前下去的兩個人都是突然就消失了,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陳然根本不清楚下面的情況,剛剛那樣的東西下面還有很多。
從味道來分辨,它們並不在石頭下,它們離這還很遠,可是它們又就在石頭下。
具體怎麼回事連他都還沒弄明白,陳然下去,萬一出事怎麼辦?
他不想陳然出事。
對於人類來說,死了就等於時間結束了,想要再見到就只能以鬼魂的方式見面,但陳然還不知道他不是人。
陳然雖然沒說,但果東知道,陳然討厭鬼。
如果陳然知道他騙了他,他就是鬼,還是他以為的害了他家人的兇手,陳然肯定會生氣的,他一氣之下說不定就選擇離開了。
孫吳的時間結束之後就沒有留下,而是選擇了離開。
離開,就再沒辦法活著了。
如果陳然也死了,也選擇離開,就代表他再也沒辦法見到陳然了。
一想到這可能,果東心裡就悶得慌。
我不想你死掉。果東一臉認真地告訴陳然。
陳然聽見自己的心跳,他愣了愣。
看著果東臉上的不安和堅持,陳然心情複雜之間,他露出一個超兇的表情,你說誰會死掉?
果東才不怕,反正就是不行,我去。
放開。陳然一副要把果東的手都砍掉的兇狠表情。
不放。果東比他更兇。
告近和蘭昊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見驚訝。
你就放心吧,我們這群人裡誰先死掉都有可能,唯獨陳然不可能。告近苦笑著勸說果東。
果東皺眉。
還是你覺得剛剛那種東西能對付得了他?告近挑眉,他雖然不知道果東是怎麼制服那東西的,但光憑剛剛的場面來看就知道,那東西絕對不是陳然的對手。
果東動搖,那東西確實不是陳然的對手,這一點他可以肯定。
而且我們總要出去不是?就這麼一直守株待兔等著也不是辦法。告近又道。
被這麼一說,果東手上的力道有瞬間的鬆懈,他又想起他脖子上的傷口。
如果不能快點解決這個副本快點出去,快點想辦法修好人皮,那他還是會被陳然發現不對。
陳然趁著這機會一把把繩子奪走,把繩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後走向崖壁。
果東還在糾結時,陳然已經自己一手拉著繩子下了崖壁。
他常年用刀,手上力氣大,根本用不著別人幫忙。
他在陡峭的崖壁之下如履平地,沒等果東糾結清楚,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