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萌對我沒用的。”邵恩正色,從徐扣弦面前移開,自顧自的往旁邊沙發靠背上挪動了下。
使得兩人之間隔開了一小段距離。
“哦……”徐扣弦這個哦尾音拉的長,頗為意味深長。
她笑著使壞,又朝著邵恩坐的方向移動過去,手腳並用,用爬的方法。
柔順的髮絲從兩頰劃下,白皙的小臉揚著,活像只剛吃飽,在慢悠悠晃悠過來蹭大腿的小貓咪。
邵恩死盯著平板看工作郵件,努力不去看徐扣弦的舉止,可視線還是不自覺的往側邊飄。
徐扣弦已經離得很近,邵恩能嗅到她西柚味洗髮水的淡淡香味。
心神不定,一直以來都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忽然沒了作用。
“邵恩大哥哥~”徐扣弦喊他,聲音嗲膩。
邵恩徹底破功,今天的工作計劃終歸是延遲退後了。
事實為徐扣弦證明了,刻意賣萌作死是會付出代價的。
……
徐扣弦雙手被邵恩反剪著,睡衣被推起到腋下,全無遮擋作用。
她被他弄的嗚嗚咽咽,紅著臉喘,連聲說要。
“想要?”對比這邊的狼狽,邵恩還是衣衫整潔,釦子扣在頂扣,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徐扣弦瘋狂點頭,邵恩從她胸口抬起頭,望著她,抿唇衝著她笑了下,輕輕吐出一句,“那喊哥哥。”
……
無辜的沙發被劇烈運動和水漬弄的混亂不堪。
下午徐扣弦記不清自己喊了多少次哥哥。
“哥哥給我。”
“哥哥慢點兒。”
……
“嗚嗚嗚,哥哥騙子。”
事後邵恩抱著徐扣弦去浴室洗澡,路上還不懷好意地問,“以後還喊哥哥嗎?”
徐扣弦懶得理,瞪了他一眼,偏過頭當場失去任何技能點,由著邵恩舉著花灑給自己沖洗乾淨。
溫熱水流順著光滑軀體蜿蜒而下,沐浴露被打出豐沛泡沫,極為不均勻的被邵恩塗抹在身上。
邵恩給她髮尾抹了護髮素,手忙腳亂的在徐扣弦的指導下,拿電話圈把頭髮盤了個圈綁起來。
沖洗完後邵恩放了一缸熱水,自己出去拿了冰飲進來陪徐扣弦泡澡。
話題又繞回了原點,邵恩又重複問了一次,“剛剛在想什麼?”
徐扣弦咂著冰牛奶斂眸不回應,她不知道怎麼講,也無法開口說。
母親的事情在前擺著,父親還在職,訴訟對她來說就是條死路。
明明早就想通了,去接納命運的安排和不允許,大概是近來日子過的太幸福安穩,心底那團微弱的火苗才又有了復燃的兆頭。
還是算了吧,不必去徒添煩惱。
徐扣弦用力吸了一大口冰牛奶,冰涼的液體劃入喉嚨,綜合了身體被熱水圍繞的熱度,整個人都舒服的快飛昇了。
邵恩嘆了口氣,去握住徐扣弦舉著冰牛奶的手,把牛奶舉到自己唇邊,就著她用過的吸管喝了口,才直截了當的問,“所以,要不要,去轉訴訟?”
徐扣弦坐在她懷裡,背對著邵恩。
兩人都看不見彼此的表情。
藕白的手臂拍了下水,水花濺起,落入水面打出圈圈漣漪。
卻掩不住如戰鼓鳴擂的心跳聲。
內心糾纏,隔了半響,徐扣弦才開口回應邵恩,“再等一等吧。”
“嗯。”邵恩伸手把人往懷裡攬的更深,“那就再等一等吧。”
邵恩知曉徐扣弦的顧慮,就好像他沉默時候,徐扣弦明瞭他的為難一般。
業內普遍認為訴訟轉非訴是件頗為容易的事情,而非訴轉訴訟則是隔了層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