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配灑金,交相呼應,美的動人心魄,花香也沁人心脾。
邵恩坐在被烤熱的石椅上,徐扣弦則順勢坐在他敞開的腿上。
錯失的歲月在這一刻被尋回,徐扣弦依偎在邵恩懷裡,而他就著桃花撲鼻而來的香氣吻她,唇齒相依。
眼角眉梢都是盈盈笑意,徐扣弦睜著眼同他親吻,從唇角往上到鼻尖,再到額頭。
呼吸全亂,鬧做一團兒。
其間歲今從廚房端了盤剛做好的桃花糕出來,因為兩個人親的難捨難分,完全把她忽略掉了。
邵恩執筷子給徐扣弦加了一塊,粉嫩的花瓣在牛奶凍裡被鎖住姿態。
歲今沒多往裡面加糖,桃花糕入口即化。
花香清甜,奶香濃郁。
徐扣弦幸福的眯眼吃,又被邵恩的舌尖侵入,掠走了還沒吞入腹中的一小塊糕點,瞪著圓眼,氣憤的指使邵恩,“我肚子裡的孩子沒吃夠!再來一塊!”
瞧瞧,孩子才十幾天,就上天了。
“好好好,遵命,徐扣弦小寶貝兒。”邵恩又夾了筷子,直接放到自己嘴裡餵給徐扣弦,這回不搶了。
接連不斷的被吻,徐扣弦剛準備嬌嗔使壞逗邵恩,就被邵恩搶了先機。
“桃花糕你可以都吃了,但必須得我喂。”
“別說什麼你可以自己吃。”
“小朋友不會自己吃東西,得家長喂才放心。”
“來,徐扣弦小朋友,張嘴吃了這塊晶瑩剔透,美貌絕倫,味道也不差的桃花糕吧。”邵恩貧嘴。
徐扣弦一口咬下,含糊不清的埋怨道,“邵律師,你人設崩了,你從前明明那麼高冷,是連襯衫都扣到頂扣的那種禁慾範兒啊。”
“也沒有吧。”邵恩頓了下,痛定思痛的坦白承認,“我在你面前,好像從一開始,就很少穿了?沒有故意解開給你飽眼福嗎?”
邵恩笑了,薄唇抿著,修長的手指扯動了下剛剛在屋裡被徐扣弦扯過的襯衫,把襯衫更往下的扯了扯,露出平直鎖骨,反問道,“不喜歡看?只喜歡啃是吧?”
“……您還是閉嘴吧。”徐扣弦回,視線倒是非常尊重主人的內心,不受控制的往邵恩的領口掃。
口嫌體直徐扣弦。
實錘無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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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的案子開庭那天,徐扣弦莫名的醒的早,醒來時候天光乍現,枕邊人還閉目酣睡著。
所有時候都是徐扣弦起的晚,她從未見過邵恩的睡顏,這人醒著的時候多端著副凌厲的冷清模樣,或者是床上他人看不見的壓抑跟放縱,偏偏從未見過他這樣安靜的睡顏,像只冬眠的動物,溫和無害。
徐扣弦伸出手,指尖摩挲描繪過他精緻臉龐。
定了神,才又在他臂彎裡沉沉睡去。
開庭時間在下午,徐扣弦是平時上班時間,九點十分醒的,非常安分的穿了拖鞋去廚房找邵恩。
邵恩繫了圍裙在煮粥,白粥咕嘟咕嘟的冒著泡,肉糜跟皮蛋碎擺在一邊的盤子裡。
見徐扣弦醒了,邵恩利落的把剩餘的配料都撒進了粥裡拌勻,從冰箱裡拿了塊醬豬肝切成薄片。
早餐上桌,拌蘿蔔乾開胃,豬肝補氣血,皮蛋瘦肉粥糯軟。
徐扣弦是端著碗喝完的最後一口,附送邵恩一個飽嗝,無聲誇讚。
五月初,梅雨季還沒到日子,車子往法院開著。
忽然晴天就被撕裂,烏雲蔽日,雨滴瞬間傾灑下來。
噼裡啪啦,毫無節奏感的敲擊著車窗。
兩人都是沉默,徐扣弦拿手機切了首歌,前奏響起的時候,邵恩問她,“浮誇?”
徐扣弦應聲,“浮誇,不過是林志炫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