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個標準的蕩婦,他怎麼可能讓她進孟家大門。
孟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找到文小琴,而且不是用強迫的手段,是讓她自己乖乖回到他的身邊。
也許用親生兒子威脅老婆,有些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但這確實就是事實。
孟徽這個人,對親情的概念比較冷漠,孟琰汐對於他來說,是繼承人,是後嗣,但也只限於此。
而文小琴則不同,她是他的女人,一輩子就這麼一個能住進他心裡的女人。
在認識文小琴之前,他有過很多女人,但自從有了她,他就沒再碰過任何女人。
整整二十八年,他為她守身如玉,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孟老大,二十八年沒有女人能爬上他的床,說出去還真沒人信。
所以道上有這麼個傳說,孟老大看著挺唬人的,其實根本就硬不起來,丫就是一紙老虎,外強中乾的貨。
好吧,說完了孟徽,接著說文小琴,她那把菜刀鋒利的很,砍過去的時候孟徽壓根就沒躲,一下砍到了肩膀上,血嘩嘩的就下來了。
孟徽卻連眉頭都沒眨,只是死死瞪著眼前的妻子,“你砍吧,這真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二十八年了,我在沒有你的世界活了二十八年,我再也堅持不住了。反正橫豎都是死,死在你手上,總比活活被回憶折磨死的好。”
文小琴一看見殷紅的血就慌了,扔下菜刀,發瘋似的大喊,“孟伯!孟伯你快來啊!你傻啊你,你怎麼不躲開?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想再被你關在籠子裡了,我受夠了!啊啊啊!”
孟徽把文小琴摟到懷裡,貼著她的耳朵笑了,“看見我流血,你果然還是心疼了,是不是?”
“滾你媽的蛋,你哪隻眼看見我心疼了?死變態你放開我。”
“想得美,二十八年了,你以為我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從現在起,我上哪你都得跟著!”
一群人湧了進來,都急得臉紅脖子粗的,圍在孟徽身邊要給他止血包紮。
孟徽死死攥著文小琴的胳膊,低吼道,“都聽著,夫人必須時刻在我身邊,要是夫人再不見了,你們就全體自裁。”
文小琴氣得嘴唇直哆嗦,一群人唯唯諾諾地應著,這才把孟老大攙出去處理傷口。
在這期間一直被遺忘的林歡和孟琰汐,呆呆看著所有人出了屋子,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那個,小汐啊,你爸媽,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