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詭異的對話,把圍觀的人都給震住了,隨後跟來的江湛和樂逸,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兩人,全都懵了。
江潮仰天長嘆,抹了把臉,“行行行我說不過你,你趕快過來,證明一下我不是冒充的解放軍,我也沒冒充殘疾人。”
林歡點頭,幾步來到江潮身邊,正氣凜然地說,“對不起大家,我是旁邊醫院的護士,這位同志確實是解放軍戰士,他剛剛做完闌尾炎手術,所以才會坐著輪椅出來的。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給你們看證據。”
好吧,接下來才算是真正的高~潮,只見林歡抱住江潮的腰,兩手這麼一拉,愣是把他的褲子拽下了一大截,露出那個剛剛拆了線的刀口。
刀口位於肚臍和髂前上棘之間,偏靠下的位置,這麼一露,連剛長出來的青毛渣子都飈出來一片。
江潮白皙的臉,轉換了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不同的顏色,最後定格成包青天大老爺獨有的濃郁黑炭色。
僵硬地轉頭,看向林歡,江潮覺得自己離厥過去,只有一步之遙了。
再轉頭,又看見了同樣黑著臉的江湛和樂逸,江潮當即決定,還是厥過去吧!
十五分鐘後,四個人已經離開公共廁所,坐上了江湛的白色路虎,江潮和林歡坐後邊,江湛開車,樂逸坐副駕駛。
江潮一直閉著眼,把頭轉向車窗的方向,不搭理林歡,其實江二少心裡都快氣瘋了。
想他江潮,活了二十五年,只有他玩別人的份兒,還沒有人能玩得了他,這回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當成冒充解放軍,躲進女廁所偷窺的死變態。
而且還被當眾扒了褲子,一回想起那個情景,江潮就想拿把機關槍,把在場的人全都給突突嘍。
好吧,殺人滅口這招確實是不太容易辦到,但是罪魁禍首林歡,絕對不能放過。
如果說之前的江潮,對林歡只是覺得好玩,覺得有趣,那現在他們的關係就更鐵了,不共戴天,你死我活,有你沒我,忒煞情多。
反觀林姐姐,跟沒事人似的,坐在路虎裡邊,那個新鮮啊,上下左右的看啊。
江湛和樂逸的嘴巴,自從上了車,就沒合上過,特別是江湛,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看見江潮吃癟,簡直爽翻了。
在那種情況下,江潮似乎只有昏過去一條路可走了,於是他又被身旁的林歡,溫香軟玉的抱了個滿懷。
樂逸扭頭望著林歡,可勁衝她拋媚眼,“你叫林歡?你是潮哥住的那醫院的護士?真不記得我們了嗎?”
林歡正忙著研究路虎的內部裝飾,也沒聽清他問的什麼,就隨口答道,“嗯,嗯唔……”
樂逸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無視,心裡挺不高興的,他長得美,都習慣了女人對著他流口水犯花痴。
尤其是這半個多月來,他簡直都魔怔了,天天琢磨著把林歡逮住,狠狠蹂躪一番。
現在倒好,人家根本就把他忘光了有沒有?那天還大美人兒大美人兒地叫他,今天就不認識人了,怎麼能不火大?
不過樂逸同志,你沒有發現你搞錯重點了嗎?你不是應該一見面先報仇,削林歡一頓才解氣的嗎?
糾結著她誇你美,又把你忘了的這檔子破事兒,是要鬧哪樣啊?
樂逸不是個會掩飾情緒的人,當下臉就沉下來了。
“哼,真是個豬腦子!”
他說的聲音不大,林歡壓根就沒聽到,她正感慨著高階車就是他媽高階,連座椅都是真皮的,摸著就跟便宜車不一樣。
江湛透過內後視鏡,望著林歡一直樂,這女人果然不一般,居然能幹出那麼彪悍的事兒?
以前從來都是江潮玩他,涮他,拿他當槍使,這次終於看見江潮丟人,他能不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