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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季止了笑,而後道:“我方才說了是以前,現在有了絕對的權勢,沒有把童之的身份說出來,是他自己不願,威脅我說等裴傢什麼時候有後了,他再什麼時候認祖歸宗。”
說著,把華音摟回了臂彎之中,意味深長的道:“是時候該早些讓他認祖歸宗了,你說是不是?”
這話,華音聽著有些奇怪,略一琢磨便知他是什麼意思,輕“呵”了一聲:“童管事什麼時候認祖歸宗,與我何干。”
裴季低眸暼了她一眼,笑了笑,半晌後笑意斂去,喊了她一聲:“華音。”
華音抬起頭看他,只見他的神色認真,漆黑的黑眸直盯著她,像是有些什麼東西要溢位他的眼中一般。
對上他的目光,華音不知為何,心跳得有些快,也有些口乾舌燥。
她嚥了嚥唾沫,應了他一聲:“嗯?”
“哪怕我現在權勢在手,也極其謹慎,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能活多久,所以我素來不愛拐彎抹角,想要的東西也不會放任它有錯過的機會。”
雖然不知他接下來想說什麼,但華音對上他這副認真的模樣,看到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倒影時,心頭莫名緊張了起來。
在這緊張奇怪的氛圍之中,她聽到他語聲堅定的說:“華音,我想要你。”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環繞,華音的心跳頓時快了起來。
沒有說心悅,更沒有說喜歡和愛,可就是這麼一句“我想要你”,卻還是感覺到心臟跳動不已。
裴季眸光纏繞著她的目光,薄唇輕啟,聲音低沉中帶著蠱惑:“你呢,難道不想要我嗎?”
華音看著他那俊臉,不稍多想,她也知道裴季只想聽到一個答案。
聽到,她也想要他的答案。
(情竇已開)
“你呢, 難道就不想要我嗎?”裴季眸色深沉難辨。
世間不缺美人俊男,但要做到有魅力與魄力並存的人,並沒有幾個。而裴季便是這沒幾個中的其中一個。
華音有那麼一瞬被男色所蠱惑,在準備點頭的下一瞬, 猝然清醒了過來。
面色微微發燙的別開視線, 低聲問:“你還未解釋為何要我把所有首飾拿去南北雜貨鋪子, 還讓那鋪子的掌櫃送我出南詔的原因呢?”
見她並未順著自己的意思把話接下去, 裴季暗嘖了一聲。這都沒有蠱惑到,若是再有人說他長了一張能騙人的臉,他定然不會再信了。
華音未等到裴季的回答,心緒也緩了過來, 轉頭皺著眉頭望回他,可才轉頭就被他近在咫尺的臉嚇了一下, 微愣之間,聽他說:“我需要些甜頭。”
話一畢, 華音驀地被他推倒在了軟榻上。
華音雙眼圓瞪,他竟然推她?!
好在美人榻柔軟,被推倒並未太大的感覺, 背部觸及軟榻, 身體微微一彈。
而不過眨眼之間,裴季已猛然伏下了健壯的身體,華音便被他圈在了兩臂之間。
四目不過只餘半指距離,近在咫尺。
呼吸悱惻間, 華音又似有了心動的感覺。直直的望入裴季的黑眸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也看到了眼底深處積攢的。
他這都二十好幾了才開葷,這前邊二十五六年都能禁情割欲的, 怎麼現在就像是一頭狼似的?
華音有些羞澀,乾巴巴的道:“白日宣淫不大好,錦衣衛都戒備著呢……”
裴季忽然勾唇,黑眸噙笑:“你在我屋中,他們可不敢竊聽,且白日晚上有何差別,不過是點燈和不點燈的區別。”
說罷,目光纏繞著華音的目光,絲絲纏繞,絲絲拉扯。
裴季眸色越發的幽深灼亮,薄唇勾勒著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