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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愛美嬌娘,女人愛俏郎君,這也是正常的。
這時,屋中小金銀掙脫了繩索跑了出來,欲跑出竹樓,華音眼疾手快地把它給逮住了。
華音逮住了小金銀後,朝著金格他們解釋:“這小貓兒便是那負心漢送我的定情之物。原本想棄之不管的,可養了許久,也生出了些感情,捨不得扔下,就帶來了。”
說到這,她低下頭,輕輕地撫摸小金銀,露出了幾分憂愁,似不欲多言。
眾人明白她是觸景傷情了,也就沒有再多言。
南詔大多人雖然防備大啟人,但同時也是記恩之人。
聽金翎所言,這姑娘冒著兇險的把他救了上去,想來也是個善心的人,也不知那負心漢是個什麼樣的混蛋,有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對他傾心,他卻不知好歹的負了人家姑娘。
因華音是金翎的恩人,所以被奉為上賓,住在少年金翎的家中。
一番談話過後,小寨的人都讓華音好好休息。
屋中族人散去,濃香未散,華音聞著覺得有些不適。
看了眼竹樓四個角落都點了這香,華音微微皺眉,問了要起身的金格:“這是什麼薰香?”
金格豪爽,笑道:“山中大雨連天,一些毒蟲蜈蚣無處可躲,便會鑽入屋中,所以各家各戶都會點上這自制的殺蟲香,沈姑娘便是聞不慣也多忍忍,不然這些個毒蟲便會入屋咬人。”
華音點了點頭。
待人走了,金翎的姐姐把她領入了一間乾淨的屋子,屋中也點了那薰香。
華音聞著這香,隱約覺得噁心,胸悶。
走到薰香前,欲掐滅,但一想到那些噁心的蟲子,卻是渾身不適。
最終還是沒有滅了這香,而是走到窗戶前,開啟了一條通風的縫隙。
金家大姐送來了被褥和吃食,同時還萬分感激她救了自己的弟弟。
華音便是聽不懂她說什麼,可卻能感覺到她真摯。
人走了,華音才給小金銀餵了魚乾,自己也吃了一些。
她起身,在門口和窗戶上都掛上了小鈴鐺,只要一有人進來,小鈴鐺便會響起。
不是她不信這寨裡的人,而是出門在外,總歸謹慎一些沒錯的。
夜深,大雨稍停,積水順著屋簷滴下,滴答滴答的聲音清晰可聞。
屋內薰香環繞,逐漸濃郁,毒性較為烈的毒蟲蜈蚣都不敢靠近竹樓。
華音逐漸覺得有些不對勁,體內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躁動,心口一頓一頓的疼。
在裴府中毒那兩回心絞痛的熟悉感又湧了上來。
難不成有人對她用了毒?
不,那茶水她在眾人不經意間用銀針探過,是無毒的。還有吃食她也探了的,都是沒問題的。
那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華音似乎想到了什麼,捂著心口,面色蒼白地從床榻上下來,目光落在了那薰香上邊。
薰香有問題……
華音扶著竹壁起身,往薰香的爐子走去,欲把香爐熄滅,但沒走幾步,心口猝然一絞,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忽然一聲巨響,把隔壁屋中的金家姊妹吵醒了。
姊妹點著油燈急急推開房門,看到摔在地上的華音,再見她臉色蒼白,額上全是細汗,神色一慌,忙放下油燈去扶她。
金家大姐臉色著急的問:“沈姑娘你怎麼了?!”
華音聽不明白她說什麼,但看她那焦急的模樣,不像是對她下了毒的模樣。
華音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屋角的香爐。
金家姊妹倆循著她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看到那香爐,二姐最先會過意來,連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