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楚愣了愣,下一瞬,翹起嘴角,笑了。
安冉看著他的笑,詞窮到不行,想了半天,只能在腦海里搜刮出「純淨明媚」四字。
「商同學,你這是又在逼我說髒話啊。」純淨明媚的笑容裡,安冉雙眼彎成月牙,開口,「你的笑真他媽好看。」
商楚臉上笑容更大:「他媽不好聽,換成他大爺會更霸氣。」
作者有話要說: 霸氣的他大爺窮酸又摳門,紅包不要嫌少qaq
☆、今天早更麼麼噠
就是這一笑, 莫名其妙,兩人關係有了質的飛躍。
有關眼睛的問題,商楚只是輕描淡寫說,生來如此,改不了治不好。他如此說,起先, 安冉是信的, 反正這世上稀奇古怪的病多了去了, 誰還沒點兒毛病咋了。
安冉覺得, 有些人的毛病是令人作嘔不能忍受的,有些人的毛病則是用來讓人萌的,反正她看商楚, 就越看越覺得他萌的不得了。
他笑或不笑,說或不說話, 生氣或不生氣, 下不下棋……在她眼裡, 他就是樣樣萌。淡小銀常常拿這個來揶揄她該去看眼科。
「安冉, 商楚這會兒正在寫數學卷子吧?」淡小銀問。
「可能吧,不知道誒。」安冉說。
「來,讓我看看, 哦,他寫到最後一題了,天才就是天才,寫大題都不用驗算的, 全是口算。」淡小銀看著安冉一本正經說。
安冉一臉懵逼:「你長千里眼了?」
「我是沒長,但是我能看見啊。」
「在哪兒看?」
「你眼睛裡啊,」淡小銀幾乎貼在她臉上,「嘖嘖嘖,你瞳孔裡全是商楚的影子,商楚在做題,商楚在寫棋譜,商楚在睡覺,商楚在喝你買給他的飲料,你眼球整個一直播神器啊。」
安冉拿著一瓶脈動砸她腦袋瓜上:「神經病吧你。」
「我看你才有病,」淡小銀摸著腦袋蹦腳往後跳了跳,「你不是給他帶早點就是給他買飲料,我也沒見他給你買過一回啊,圖什麼?就問你圖什麼?」
「圖樣圖森破。」
「哈?」
「這你就不懂了吧,」安冉意味深長說教,「我在外面報的那個圍棋班,我聽不懂不說,還齁貴。我想了想,不如把這個錢省下來,拿小頭投資在我同桌身上,再說了,早點和飲料才幾個錢,說是投資都委屈了毛爺爺。」
「你想跟著他學圍棋啊?」
「誒,對了。」
「你不是說,他不再下圍棋了嗎?」
「所以,我在磨他啊,啊哈,鐵杵也能被我磨成針。」
「你要真想磨他,何苦費這麼大勁。」淡小銀湊過來小聲說,「你坐在他大腿上,只磨一下,立馬見效。」
安冉想了下畫面不由紅了臉,淡小銀笑著跑開:「一下不見效,你就磨兩下。」
「最好別讓我追上你。」安冉在後面追,剛跑到四樓拐角,撞上了趴在扶梯上的淡小銀,「哎嘿,跑不動了吧,等著我……」
安冉攀上她的肩,往懷裡帶了帶,作勢要掐她脖子,淡小銀抬胳膊肘搗了搗她,下巴朝著樓梯拐角抬了抬,向她遞了個眼神。
安冉看過去。
章浩銘正在和一個女生接吻。
安冉第一反應是章浩銘強取豪奪,強吻良家女同學,可是看那個女生踮腳勾脖的架勢,不像是被強該有的樣子。
他們很忘我,走廊裡來來回回的人不少,愣是影響不了他們絲毫。
現在的女生啊,被強都沒有一點兒被強的樣兒。
安冉扯了扯淡小銀的袖口:「走了,有什麼好看。」
「可是……可是他……」淡小銀又望了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