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逼迫一分,鬱遲就讓步一分,毫無底線。
很難不過火,謝懷風毫無愧疚感地再次親了一下被折騰到天亮的人,起身穿了外衫推門出去。
「謝懷風!」雙葉喊。
「徒兒!」白邙也喊。
謝懷風瞥了一眼拎著熱水的幾人,側身讓他們往裡面走,「手腳輕些,別吵醒他。」
「是。」為首的垂頭應了,放輕動作進去倒水。
謝玲瓏打著哈欠看了好一會兒的熱鬧,聽見謝懷風的話驚得差點從石凳上跌下去,她猛然瞪大了眼睛,「少爺!你倆睡一起啦!」
仙尊昨晚折騰了一晚,趁著夜色趕路一晚上,老人家沒有雙葉他們耐性好,這會兒覺有些不夠睡,被白邙吵得腦仁疼,方才推了門出來。一出來就聽見謝玲瓏這一嗓子,登時臉一黑。
……
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尷尬,沒人說話。
謝玲瓏心想:她在這個落日山莊終究還是多餘了。
雙葉心想:誰和誰睡一起了?謝懷風有女人了?!
白邙心想:謝懷風肯定是上面的那個吧,不過鬱遲看著也不弱。
仙尊心想:這沒出息的,就這麼被睡了。
謝懷風人模人樣地行了一禮,「兩位師父,小遲還在睡,收拾妥當我們先去前廳用飯。」
他又看謝玲瓏,「去看看廚房那邊,師父回來了,多備一雙筷子,打掃幾間客房,唐漠也快到了。」
「青喙想得怎麼樣?今天該做決定了,一會兒送點吃的過去。」
謝懷風一連串吩咐下去,白邙皺著一張臉,問旁邊的仙尊,「我徒弟為什麼也叫你師父,你何時與我同輩份了。」
仙尊沒理他佔自己便宜,瞥他一眼,「我徒弟在他房裡,你說為什麼。」
……
白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的話之後一大清早的怒氣沖沖頓時煙消雲散!合著仙尊背著自己偷偷收的那個小徒弟就是鬱遲啊!不知為何,總之白邙心情格外舒暢,連看那個囂張跋扈的綠衣服小丫頭都順眼了不少。
白邙樂呵呵去勾仙尊的肩膀,「讓你徒弟再睡會兒,我們先去吃飯。」
仙尊橫他一眼,身形微動,肉眼無法分辨地晃動一下,將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抖落。
雞飛狗跳,亂七八糟,落日山莊從來也沒這麼熱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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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邙這人太吵,而且無差別攻擊,挨罵最多的就是仙尊。
「卞鷹救出問天凡你不必擔心,那是我答應他的籌碼,你的身份他會保密,但是問天凡要交給他。」白邙對謝懷風說,說完了就轉頭罵仙尊,「我前幾日一直在關州,你假惺惺叫我在關州等他,結果自己摸上落日山莊欺負我徒弟!」
謝懷風不解,「卞鷹和問天凡有什麼關係?」
仙尊接話,「卞鷹的師父是天殘教初代教主,深有淵源。」
謝懷風心裡微動,瞬間將相關事情串聯到一起。
「相傳天殘教初代教主是宮裡出來的人,和南平王有關係?」
白邙點頭,「南平王他爹!曾經算是救過那老傢伙一命,這人情最後就砸在了南平王頭上,正好是個野心不小的,想要皇位,哼。」
仙尊:「皇家秘辛,先帝的皇位是搶來的,南平王大概是覺得若沒有當年的事,現在皇位合該屬於自己,心中怨念頗多吧。」
「天殘教初代教主駱開,當年可是皇帝面前炙手可熱甚至可以參政的人物,後兩人矛盾越來越多,皇帝愈發忌憚於他,又有人從中作梗,最後駱開被下了死罪。駱開為他做過不少醃臢事,哪個皇帝手上都不會幹淨,但駱開基本上沒讓他的小皇帝幹過那些事。」
「君臣之間本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