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但那暗紅光團裡的怪響還在繼續。
眾人都能感受到和他們對抗的力量在增大,隨著宗淨的力量越來越強,謝懷風和仙尊最先支撐不住。二人真氣一斷,眨眼間就被強大的力道彈了出去。而隨著兩人離去,剩下的人壓力驟增,很快無力支撐,「轟」一聲響,所有人都倒了下去。那團暗紅的光卻開始漸漸收縮,顏色愈發深沉。
宗淨馬上就要突破成功了。
但謝懷風已經無暇去管。
他的下巴已經被血跡糊滿,渾身上下像是被狠狠碾壓過,每一處關節都被打碎了又強行拼在一起。謝懷風往鬱遲身邊挪,鬱遲已經陷入了昏迷,他這次不吵也不鬧,好像連噩夢也沒做,只安靜地躺著,像是……
像是……
謝懷風喉結狠狠滾動,混著泥土和鮮血的指尖在白衣上胡亂地蹭,乾淨一些了才去摸鬱遲的臉。
「小遲……」
「鬱遲,鬱遲。」謝懷風嘴唇在抖,他頭頂就是那團已經濃縮成暗黑的光團,古往今來第一位羅漢修剎掌大成者馬上就要誕生,包括他自己在內,祝仙台在場的所有人,他的師父和好友,甚至落日山莊都在生死關頭,但謝懷風只緊緊盯著愛人的臉。
「鬱兄,可謂國色天香。」
「你想聽什麼?擔心你,鬼使神差地就來了。」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你連你我兩情相悅都看不出來?」
「小遲,我對你一見鍾情。」
謝懷風將臉埋進鬱遲胸口,一點濕意滲透進去,但鬱遲胸前的布料已經被血浸透顏色變深,所以沒人能看見謝懷風落下的眼淚。嚴羅和嚴尚矜死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沒哭過,那時候的嚴濼是有些麻木的,他沒有感覺到自己失去了親人,只覺得自己的「家」散了;謝堂風死的時候他沒哭過,最多是眼眶發紅,胸口積攢下來難以抑制的悔恨和憤怒,謝懷風已經是一個獨立的「人」,他以為他不會再為了別人的離去而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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