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出落日山莊的那一刻就已經對自己認命了,他擔心鬱遲,惦記著鬱遲,怕他受傷,更怕他受委屈。落日山莊新上任的莊主,本該為了即將到來的武林大會奔波籌謀,卻拋下一堆正事跑來偷偷探望心上人了。
謝懷風自六歲成為謝家老四,再沒這麼放任過自己,他在心底把「自己」死死壓住,只想著怎麼才能當好謝四。他根本沒想過有一天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人,讓他屢次、屢次地心軟,把底線後撤,讓「自己」跑出來,怎麼都忽視不掉。
他舌尖猛地一疼,鬱遲堪稱凌亂的吻差點磕破他舌面。他掌心死死箍住鬱遲的腰,幾乎是下意識地揉上幾下,懷裡的人呼吸立刻亂了一拍,睫毛抖得謝懷風心裡發顫。
再親下去他就收不住了。謝懷風掌心貼著鬱遲的腰線一路摸到後頸上去,捏著他後頸把鬱遲腦袋抬起來。鬱遲愣了一下,站在謝懷風面前,臉上的表情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呆愣,半晌嚥了下口水,輕聲道,「四爺……」
謝懷風隨口應著,「嗯」了聲,然後端了桌上那杯鬱遲只抿過一點的普洱茶喝下去。
冰涼,從喉間一路落入胃,確實能讓人冷靜不少。
「不能陪你,一個月後在穩州舉行武林大會。」謝懷風的聲音同平時或者冷淡或者含笑的時候都不同,含著啞,在夜色裡漫出來無端的撩人。
鬱遲心跳地快聽不清謝懷風說什麼,「嗯,不用陪,我自己可以。」
「問天凡……」謝懷風花了點時間平復自己,負手站在窗邊,還沒忘記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他眸裡堆起來的曖昧暗色已經被冰冷取代,聲音也恢復成鬱遲熟悉的,「問天凡有一個姐姐,在他爹當天殘教教主的時候問天凡的姐姐被他爹玷汙,後來問天凡殺了他爹,當上了天殘教教主。問天凡想和他姐姐成親,大婚當晚他姐姐卻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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