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連連勸阻:「不行不行, 絕對不能這麼幹。」
唐湖不怕死的拿起注射器在指間轉了一圈:「白哥, 難道你還想勸我息事寧人嗎?上次故意放黑料讓我不痛快就算了, 可這次, 她是想整死我。」
哪怕拿出證物當面撕比,田柔姬肯定也不會認帳, 反正偷偷在包裡放針管和下抗抑鬱藥的事都不是她親手做的, 這個啞巴虧, 只能讓唐湖往肚子裡吞。
但她都欺負到頭上來了, 還怎麼忍下這口氣?
「不, 我的意思是讓我來吧, 你不適合幹這個。」白至理見她動怒,有些愧疚地低頭解釋,「要當面質問還是背後捅刀子,都不該讓你一個需要注意公眾形象的藝人去做,本來都應該是我負責的,而且這回要不是我沒注意……」
一個一拳打死牛的大男人, 說話時聲音越來越低, 幾乎都有點低聲下氣道歉的意思了。
唐湖見他這幅樣子, 將針管舉到他眼前問:「白哥,這個東西又不是你放進來的,你能怎麼注意?」
這種問題還沒解決就忙著自責的心態, 本質和外面那些指責受害者有罪的論調, 沒有區別。
好比某人深夜出門不慎被罪犯搶劫, 總有一些看客還沒等事情解決,就忙著以全能大賢者的視角去挑剔被搶劫的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為什麼非要晚上出門」。
這種話說得多了,連被受害者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美其名曰好意,但扔了也不可惜。
誠然,連古人都說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應該先噴得搶劫犯滿地找牙重新做人,看見晚上出門的人就膽戰心驚永遠不敢作惡,然後才輪到普通人考慮晚上出門的安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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