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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邢白鹿在他頸項蹭了蹭,我可以的。
他去拉晏嶠的手。
晏嶠扣住他的手腕認真道:我姨夫說了不能多,偶爾才能來一次,乖,寶寶,等你出院了,我再好好補償你。
邢白鹿的腦子嗡的一聲,生無可戀問:你什麼時候問他的?
去洗手的時候啊。晏嶠一臉認真,你不想我問馬主任,我後來想了想,覺得的確不太合適,但我姨夫不是外人啊。
邢白鹿:
這種事晏嶠到底要讓他在容院長面前丟幾次臉?
還有,有地洞嗎??
邢遠霖 手腕上的紋身
膠囊上的指紋是秋姨的。
邢白鹿下意識坐起來, 因為幅度過大,連手背上的點滴都扯掉了。
小鹿!晏嶠忙大步過去按住邢白鹿的手背,殷紅的血瞬間從血管裡逆流出來,晏嶠咒罵著去按鈴。
邢白鹿整個人有些呆滯, 他喃喃道了句:不可能。
不會的, 秋姨就像他媽媽一樣, 秋姨不會的!
胸口有些疼,他慌亂抓住了晏嶠的手臂:晏嶠
晏嶠將人摟住, 取了藥喂他:寶寶, 把藥吞下去。
邢白鹿將藥含在嘴裡,大約是太緊張, 就著水吞了三次才吞下去。
晏嶠看他嚥下,終於鬆了口氣, 又低頭親了親邢白鹿的額角, 然後與他的額角相抵:別緊張寶寶, 放鬆。看著我,小鹿,看著我。
邢白鹿的呼吸還有些不順:不是秋姨,不會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急。
護士推門進來。
晏嶠扭頭道:點滴針頭滑下了。
護士快步過去要重新給邢白鹿掛點滴。
晏嶠蹙眉道:先止血, 一會再說!
護士只好先幫邢白鹿止血消毒。
晏嶠得以空出手來,他替邢白鹿揉著後心道:我也不信是秋姨, 我已經讓常律師跟警方說可能是我們搞錯了,你放心,不會有人去抓秋姨的。
那就好,那就好
護士已經處理完出去了。
邢白鹿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晏嶠終於鬆了口氣。
邢白鹿看著他道:我要回桐城去。
邢遠霖和容立成來時,自然也是知道了指紋的事。
邢遠霖的臉色難看, 他也說不可能是秋姨。
邢遠霖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自然也看得清這當中的利益關係,秋姨害邢白鹿沒有一點好處,畢竟邢白鹿還要給她養老。
晏嶠沉聲道:這就能說明給小鹿下毒的人是刻意戴了手套的,歹毒的心思昭然若揭!
容立成嘆了口氣:現在沒有指紋,這件事就有點難。
其實我從來不覺得這件事她一個人能做。邢白鹿看了眼邢遠霖,江懷夏肯定有份的。
邢遠霖緊抿著唇,他心裡其實比邢白鹿更清楚。
邢白鹿問道:他出獄了嗎?
邢遠霖詫異脫口:不是還沒到時間話至一半,他自己也不抬確定地頓住了,因為高考那件事後,邢遠霖就再也沒去過監獄。
基本上都是鄭豔玲隔段時間自己去看江懷夏,鄭豔玲也知道高考的事,所以沒有在邢遠霖面前提過江懷夏的事。
所以,江懷夏現在到底有沒有出獄,邢遠霖其實也不知道。
爸爸馬上託人去問。邢遠霖轉身要打電話。
邢白鹿卻叫住他,道:不用了,過兩天我和您一起回去。
邢遠霖驚道:你現在怎麼能出院?
邢白鹿嗤笑:想知道他們得逞後到底要做什麼,再說了,馬主任說對症下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