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心裡對林嫣兒充滿了數不盡的愧疚。
於是他來到了自己學校的一家牛肉拉麵店,含淚乾了2大碗,還續了兩次面!
就是牛肉有點少,他估計一頭牛能無傷養活十幾家這樣的店。
蕭然從桌子上抽出了兩張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那個已經破裂的保溫盒。
這兩年多來他養成了一個習慣,每跟一個女孩子分手,他就會留下一件他跟那個女孩有羈絆的物件。
這個羈絆物件可以是個髮夾,可以是個水杯,甚至可以是一個可愛的胖次。
這些都是他的戰利品,又或者說,這些東西都寄託著他美好的回憶。
或許有一天,他累了,他不想再續命了,不想再行走在這個孤獨的舞臺了。
那時候,這些羈絆物件,就成了他唯“億”的寄託,這…是他僅存的青春!
蕭然默默地擦拭著保溫盒,愧疚地看著上面裂紋,如同是林嫣兒撕裂的心擺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撫摸著這個裂痕,想要試圖修復好它……
“嫣兒,屬於你的蕭然,從這一刻起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蕭然喃喃自語了一聲。
蕭然並不擔心林嫣兒會找上門來,因為他不僅用自己的【易容術】稍微易容過。
而且除了微信小號之外,也沒透露過自己任何的資訊。
從林嫣兒身上的到的獎勵,是屬於第一序列的。
三個月的壽命,是他目前得到過的最高的之一,可見她也是屬於寶藏女孩級別的。
“老二!你怎麼在這?你不是說你爺爺死了請假回家了嗎?”一道洪亮的聲音打斷了蕭然的思緒。
蕭然抬起頭來,直接給了他一個國際手勢。
來者是他的一個舍友,名叫張翼德,也是宿舍年齡最大的。
這傢伙體型牛高馬大,長得有些像傑哥,而且臉比沽天樂還黑。
也不知道他父母是不是因為這個,才給他取名張翼德。
“老黑,你又曠課了?”蕭然看著坐了下來的張翼德問道。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妖婆的課跟催眠似的,我趁她不注意,直接從後門逃出來了。”
張翼德大大咧咧地說著,順手拿起了選單,隨便看了一眼,最後還是選擇了牛肉麵,
“老闆,一碗牛肉麵,三倍牛肉三倍面,少湯多辣!”
“好嘞,老黑稍等!”
蕭然整個宿舍都是這家店的熟客,老闆但是對他們很熟悉,誰有外號都滾瓜爛熟。
“老二,你抱著個壞了的塑膠盒幹嘛?你又被甩了?”老黑好奇的問道。
他一進門就看到老二在撫摸這個保溫盒,那回味表情就如同在摸女人一樣。
“滾犢子!你自己吃吧,我先回去了。”蕭然也不鳥他,擦了擦嘴之後就起身離開。
“咋地了這是?火氣這麼大?”老黑有些摸不著頭腦。
……
蕭然當初以優異的身份,考進了東海市金融大學金融系。
金融大學並不算是省內最厲害的學校,但蕭然選擇留在這裡的原因也很簡單:
這是他“重生”的地方,他不想離開。
這裡有他最美好的青春,這裡的土地蘊含著他流下的眼淚,刻骨銘心。
回想起高三分別的時候,同班的那些女孩們一個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就跟喪偶了一樣。
高三那些男生的反應就不提了,沒意義。
蕭然走在校道上,看了一眼手上破損的回憶,搖頭微嘆:“算了,搶救一下吧。”
然後轉身去小賣部買了瓶502膠水。
雖說這個保溫盒已經壞的不能用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