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已經成為了定局,無論風飛揚再怎麼的跪,再怎麼的求情,也難以融化廖青稞那一顆冷血的心,南宮夕顏最終沒有逃過被懲罰的命運。
悽慘的叫聲傳來,凌遲著的又何止是南宮夕顏一人而已,風飛揚更是矇住了雙耳,或許,不去聽,不去想便是最好的選擇。
待一切都沉靜了下來,風飛揚簡直是用爬的方式進入的小黑屋,看著那一室的凌亂汙穢,看著南宮夕顏那毫無生氣可言的身體,她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再度的決堤成河。
“夕顏,都過去了,別怕,有我在呢?”拿過毯子,把她給包裹了起來,心,在一寸寸的崩裂。
“飛揚,帶我走,離開這裡,越遠越好,我知道你行的。”南宮夕顏的聲音很是乾啞,興許是剛才的慘叫傷了喉管。
“好,我帶你走。”風飛揚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南宮夕顏的慘狀,讓她連看一眼都不敢。
但是,要離開青雀堂,豈又是這麼輕易的事情。
風飛揚所能做的,只是把她給抱回自己的房間,從頭到腳的給她洗了個遍,每觸及到她身上所遺留下來的那些個痕跡,自己的心便就痛上一分。
小黑屋,是青雀堂所有女孩子的夢魔,一旦不幸進了那,出來之時都不能再算是個完人。
這樣的罪惡,進行得那麼的冠冕堂皇,廖青稞這樣的一種做法,無疑是對人性的一種泯滅。對女人的一種玷汙,而於南宮夕顏而言,或許會成為一種解脫吧!又或者是新生。
在這個世界,女人,貌似總是最為弱勢的一方,但願,這樣的一種悲劇,不會再有延續的可能性。
經過了此事,廖青稞不得不親自的出面坐陣瑞達,因為南宮夕顏的原因,讓她不敢再重用風飛揚,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考慮不周,完全的忘記了她們之間的姐妹情深。
看到老狐狸親自的出山,對於穆梓軒來說,挺感意外的。
“你說,風飛揚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如果說穆梓軒只是意外的話,那東方鬱就是緊張了,沒錯,一直在暗中幫助著穆梓軒的人就是他,而他們,也是曾經的戰友關係,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麼的娘,一切都是有緣由的。
“很有可能,否則,以她的老謀深算,怎麼可能會現身。”穆梓軒邪氣的笑了笑,不用猜也知道,是因為自己奪走了海速隧道的工程讓她惱羞成怒了。
東方鬱蹙了下眉,心不止是一般的慌,“要不,我今晚潛進青雀堂看看。”
“你不要命了,青雀堂是什麼地方,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豈不是要去成為炮灰。”穆梓軒驚詫的看著他,拒絕這樣危險的一個提議。
“可是我放心不下,你知道的,守候了這麼多年,我輸不起。”東方鬱咬唇,現在的他,異於往時的正常,沒有半點的娘娘腔。
“你是不相信我呢?還是不相信她。”穆梓軒站了起來,在屋內來回的走動著。可見,他並不如自己所說的那般淡定從容。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東方鬱也站了起來,所不同的是,他直接的走到了窗邊,看著遠方的某個方向。
“廢話,當然是真話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一改剛才的急躁,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你們兩個,我都不相信。”把目光收回,轉身,倚靠在窗邊,睨視著穆梓軒。
“為什麼?”穆梓軒有點明知故問。
東方鬱笑了笑,“你自己好好的想,我先走了。”說完,撈起自己一旁的大衣,不作停留的往外走去。
“你可千萬別衝動,我會想辦法的。”不放心的追加了句,就怕那傢伙去拼命。
“不用了,我自己會看著辦。”話落,門也跟著被用力的甩上。
穆梓軒不由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