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穆梓軒緊緊的抓住一旁的鐵架,只有這樣,才能支撐住他那虛軟的身子不至於往下滑落。
“就是她的手啊!不知道在抓些什麼,我試圖了很多次,都不能讓她鬆開,可是她這樣,我真的不好給她手上的傷口進行包紮。”藍妮可完全不知道,她剛剛的那一句話,對於穆梓軒而言,是怎樣的一種生死歷劫。
“拜託你下次把話說清楚點行不行。”穆梓軒真的是被嚇壞了,所以口氣帶著幾分的責怪,目光狠狠的瞪著妮可,而人,也跟著步到了跟前。
“你兇什麼兇,信不信本小姐現在馬上的走人,你能你自己上。”藍妮可一向就女王慣了,哪裡容忍得下別人對自己大小聲,所以大聲的反駁了回去,可是一點也不把穆梓軒的怒氣給放在眼裡,以為就他有氣啊!她自己也有好吧!好好的一個姑娘,看看被折騰成啥樣了。
穆梓軒的雙唇動了動,卻不敢發出一言,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能耐,這殺人興許還可以,但如若是救人的話,那麼就太難為他了。
伸手,小心的想要把夏馨菲的手自她的胸前給拿下來,卻怎麼也無法如願,又怕太過於的用力會弄疼了她,其實,他也不知道她在攥著些什麼,只知道在自己看見她的那一刻,她就保持著這樣的一個動作。
“馨菲,我是梓軒,鬆手好嗎?我就在你的身邊,沒有人再傷得了你。”穆梓軒俯身,貼在她的耳畔小聲的低喃。
就好像是感知到了他的話般,夏馨菲的眼角溢位了晶瑩的淚珠,但攥緊的拳頭卻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顯得是那般的不可失去。
“乖,我們把手鬆一鬆好不好,我保證,只要有我在,絕不讓任何人搶走。”穆梓軒說著在她的額頭印上深深的一吻,其實,他更想的是親吻她的唇,但此時卻被呼吸器給阻隔了。
“感受到了嗎?我的吻是溫熱的,所以,請把你自己放心的交給我。”穆梓軒低聲細語的繼續遊說著,大手也在她的小手上繼續的動作著。
這一次,她終於有了鬆動,只是,較為的小心翼翼,可能,她還不太敢於相信,穆梓軒就在她的身邊,所以,就算是感受到了他的氣息,也還是會有所忌憚。
穆梓軒一根根的剝開她的手指,當看清了她誓死都要保護著的東西是什麼之時,他的震撼就像看見她倒在血泊之中那般不可置信,把他給擊得無處可藏。
“傻瓜。”穆梓軒很少流淚,可以說幾乎不會,但是,這個小女人,卻一再的觸動了自己心底最為柔軟的地方,為她滾落了燙人的熱淚。
她的傷,是那般的觸目驚心,她的情,是那般的至死不渝,她的人,是自己永遠都不想要失去的唯一。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送給她的東西,她會如此的珍惜,甚至於達到了如命的地步,作為一個男人,有這麼的一個女人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愛著,那絕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站在一個愛人的立場上,被這麼的一個女人如此的愛著,卻又是一件多麼痛心的事情。
“原來,這就是她遲遲不肯鬆手的原因。”藍妮可不懂愛,所以自是不明白其中的深情,因此在她看來,真的是好傻,就這麼的一個戒指而已,要不要這麼的為之拼命,只要有錢,哪裡買不到。
“是我害了她。”如果,自己不送她這麼一枚戒指的話,她肯定不會這麼的視如唯一,說到頭,還是自己送她的東西太少了,才會讓她這麼的倍感珍惜。
藍妮可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一笑,在她看來,這兩人那就是瘋子,一個拼了命的護著這毫無生命價值的破戒指,而另一個則是一個勁的把過錯給往自己的身上攬,就好像只有這樣做才能讓自己的心為之的舒服些似的。
“她,應該沒事了吧!”穆梓軒的手在溫柔的為她弄著秀髮,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