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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煙看了眼他手裡的小盒子,咳了一聲,道:“就等你呢。”
聶攰眼眸眯了眯,隨後他也沒說什麼,走到後面把一些垃圾扔在垃圾桶裡,隨後回來,擰開了一瓶水遞給她。
柳煙接過咕嚕咕嚕地喝著。
聶攰側著身子看著她喝,柳煙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聶攰有幾分好笑,單手握上方向盤,說;“先回去,你再收拾下,或者洗個澡。”
柳煙輕輕地嗯了一聲。
聶攰便啟動了車子。
兩個人向來都是柳煙主動的,當然她在很多時候都表現得像個過盡千帆的老手,然而其實青澀得很的,倒是聶攰平日裡不主動也很正經,比她還熟練一些,一下子便掌控了她。
一開始他確實讓著她,很溫柔。
後面漸漸地他便佔了上風,以至於柳煙此時累極,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她指尖泛著粉色,眉梢全是媚意。
快到城中村,柳煙才緩過來,她俯身去拿小包,聶攰提了遞給她。柳煙接到小包,開啟,拿出手機。
二十來個電話。
有周揚,也有許殿,以及江鬱的,還有一個聞澤厲。
柳煙挑眉,撥了回去給周揚。
十來秒後。
周揚接起來,他含笑:“什麼情況啊?那麼久不接電話,我們都要殺去賽車場找你了。”
柳煙壓了下喉嚨,說道:“聶攰回來了,我剛跟他一起。”
“回來了?那不正好,一起來吧。”周揚說著,又嘖了一聲,“他回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柳煙冷笑反問:“你誰啊,他需要跟你說?”
周揚哈哈大笑,“行,掛了。”
柳煙放下手機,看開車的男人一眼,“他們喊你去呢。”
聶攰:“好。”
車子正好停在了家門口,聶攰下車,開啟車門,伸手,柳煙拉了下裙子,勾著他的脖頸,聶攰攔腰把她抱出來,因為她今晚的裙子短,聶攰說道;“外套搭在腿上。”
柳煙看了眼,笑了:“哦,好。”
她想起剛剛的畫面。
挨在他耳邊輕問:“你腿/控啊?”
聶攰頓了頓,看她眼眸,走上樓梯。柳煙輕笑起來,很快抵達家門口,柳煙拿他鑰匙開的門,進了屋。房子半年沒住,聶老爺子時不時地有叫人來打掃通風,所以還很乾淨。
聶攰把柳煙抱到浴室放下,屋裡燈光通明,她長腿上有一些淤痕,還蠻明顯的。聶攰腦海裡自然也浮現在車裡的畫面,不怪她這樣問,似乎是有點。他抬眼,撥她的劉海,“我去拿睡衣。”
柳煙紮起頭髮:“快去。”
不一會兒,聶攰拿了一條女性的睡裙以及洗漱用品,他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現在這房子衣櫃裡估計都有她的衣服。柳煙也不意外,接過以後關門洗澡,把一些粘/稠洗掉,整個人也就舒服了。
洗完澡,她拉開門,一頭溼發,踩著拖鞋出了浴室。
聶攰襯衫領口微敞,挽起袖子,站在餐桌旁泡蜂蜜水,燈光搭在他頭頂,柔和了他臉上的線條。
柳煙走過去,靠在餐桌旁擦著頭髮,盯著他。
聶攰攪拌著,偏頭看她一眼,她唇角勾了些,聶攰低頭吻住她的紅唇,細細地跟她接了個吻。
隨後咬著她唇瓣道:“我給你吹頭髮。”
接著把蜂蜜水塞在她掌心,去拿吹風筒。不一會兒,柳煙坐在椅子上,捧著杯子一口一口地喝著蜂蜜水,聶攰站在她身後鞠起她頭髮,柳煙長腿翹著晃著,悠哉悠哉。
吹完頭髮。
聶攰也去洗澡。
柳煙則靠著沙發刷手機。
林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