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離開蓉城一中,路遠心態好,握著方向盤,莫名的笑了下,「三少,你牛!」
成功要到電話號碼。
雖然說,三少想的話,完全不用問。
「不過,那報告什麼時候給啊?」
路遠好奇這個,更好奇下次三少又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葉修墨沒有搭理他這個問題,而是修長的指尖點了下車窗,發問,「那鼻青臉腫的東西為什麼捱打。」
自然是指朱子龍這個東西為什麼被秦子魚套著麻袋打。
「嗯,打人這個事情,還另有隱情。」
路遠臉上收了幾分笑意,一邊開車,一邊道,「那個秦子魚,也算是沒有辦法,走了極端……那個朱子龍家,在這蓉城也是有錢有勢,仗勢欺……咳咳……」路遠說到這有些尷尬的打住。
畢竟,這事兒,他在京城也沒少幹,不過,再想到查到的事兒,路遠面色又有些沉了。
他可沒朱子龍這麼下流。
「那個秦子魚有個妹妹……算是,校園虐待吧,特麼的,真不是個東西。」
路遠扯了下領帶,有些氣著了,又紳士的理好領帶,憤了聲,「雜碎!」
車後座的葉修墨睨他一眼,「朱家在蓉城算是地位顯赫吧。」
分明沒生氣的樣子,卻一字一字險意十足。
「三少,你要管這事兒?」路遠神經一崩,借著後視鏡看了眼後面,只見葉修墨沉穩篤定,面無波瀾,又有些遲疑,「不過,那天後來,小仙女到底對那朱子龍做了什麼啊,看起來,朱子龍對秦子魚的恨都不及此啊。」
葉修墨一聽,本來不見波瀾的臉色便有了一絲情緒,想著那天自高樓往外看到的畫面,有些施恩般的開口,「她拿了塊板磚……」
路遠等了半響,身後卻又沒聲兒,莫名有些興奮,「然後呢然後呢,我沒見那朱子龍身上有被板磚砸過的痕跡啊。」
「嗯,就這樣。」
葉修墨卻闔了眼眸,明顯不打算說了,只是,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像笑又像氣的情緒。
路遠,一臉懵逼,卻更好奇的心癢癢了。
……
學校門口,聽木纖纖說,她家有人來攔她,秦子魚怕朱子龍萬一沒走找麻煩,就說送她到前門,看到她被接走才放心。
木纖纖也沒有拒絕。
「木纖纖,朱子龍為什麼要找你麻煩?」
秦子魚能是全校第三,就足以證明她的腦袋瓜如何的靈活,想到朱子龍的反應,再加上先前木纖纖對她說的話,她這會子就明白過來了。
可是,方才,朱子龍也明顯認不出木纖纖啊。
「嗯。」
木纖纖微微點頭,倒是說得坦然,「那天你們走後,我又嚇了他一下。」
「嚇?」
秦子魚神色莫名驚悚,「你,怎麼嚇他的,他能恨你成那樣兒。」
「就是……」
木纖纖雙手順勢插進羽絨服外套口袋裡,長長的睫毛微微卷著,目光清亮,「就,嚇了一下他最寶貴的身體部位。」話落,輕擰著眉,又細細的想了一下,「嗯,對男生來說,應該是寶貴的吧。」
秦子魚也上高三,十八歲了,又不是個傻子,男生……最寶貴的身體部位……
她一張瓜子臉在抽搐,這麼噁心糟糟的事是怎麼從面前這張純潔可愛的小嘴裡說出來的,她又是怎麼做到如此人畜無害的告訴她的,還說得如此清心脫俗不帶一點兒雜汙。
還有,她能不能問問,是怎麼嚇的,箇中細節……
「但是,他方才聽到你說話了,你肯定要小心了。」
秦子魚覺得還是這個重要些。
「沒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