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雖然聲音壓得低,可是也沒有避諱她,而她也就這麼聽到了。
聽完好半天,她也想到了路遠這個點,面上立馬染上一抹紅暈。
「所,所以,你和f洲南邊那位大佬,是……是什麼關係?」
那中年男人把手機還給洲長,看向葉修墨,「這個玻璃杯,記載資料說是來源於f洲南邊勢力,你怎麼能用指紋解開?」
「這個並不是你們操心的事情了。」路遠揚了揚唇,倒是一指前面被扶著的年輕男人,「至於他嘛……」
「我們帶走。」
木纖纖忽然接話,這是繼葉修墨出手以來,她說的第一句話,很輕,但,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行……啊。」
那中年男人沒什麼底氣的否定,看著葉修墨的眼神分明比方才更多了一些忌憚,好商好量的,「尊先生,就算,你是南邊的人,這杯子是你的,或者說是你朋友的,可是尊先生,這位……可是f洲北邊實力的小太子爺!」
他道,臉上意思很明顯,你是南邊那頭的朋友或者親戚,可這位,是嫡系,是北邊大佬的小兒子,真要說起來,地位可是比他高太多了的。
「哦。」
然而,葉修墨好像一個字都沒聽見一般,面無波瀾地對著大雄點下頭,「聽纖兒的。」
「是。」
大雄順手就提過了那年輕男人,兩邊的人見洲長沒發話,自動讓開。
「泥,泥……我草,我草……你們,呃要你們……不如死……」
「好吵,把嘴塞上。」
木纖纖一發話,大雄二話不說,取了一團紙就不客氣的塞進了對方的嘴裡。
「嗚嗚……」
可憐見的小太子爺,只能幹瞪眼進行目光凌遲,最終,徒勞無功。
「不行啊,這事兒,這事兒……」
那中年男人眼看大局已定,都著急上火了。
南邊那勢力他們得罪不起,可是北邊也是一樣的啊,這要是讓尊先生把人帶走了,那他們如何交待?
「是他自取其辱,不管誰來都如實交待。」
h洲洲長身為一洲管事的,板著臉底氣十足的開了口。
正這時,有人走了來,「洲長,越醫生說想見木小姐。」
是洲長的秘書,他匆匆而來,步履沉穩。
聞言,洲長立馬看向急切地木纖纖,「木小姐,可能是有新情況,我們……」
「哦,我會處理。」
木纖纖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明顯,比之前還要疏離。
別說h洲長本人感覺到了,就是一旁的人,路遠這邊都感受天了。
洲長動了動唇,似乎還想解釋什麼,然而,最終一嘆,能說什麼,他是有心站在木纖纖和尊先生一邊的,可是,因為得不到支援,所以他的態度就表現得不夠堅決。
如尊先生和木小姐這樣的人物,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為何要偏照他這樣一個搖擺不定,魄力不夠的人。
就算是他是一洲長之又如何。
f洲南邊那大佬名下一個勢力就可以幹翻他們。
哎,又嘆口氣,洲長對著秘書道,「請越醫生去另一間休息廳。」
「不必了。」
木纖纖拒絕,也沒解釋,看向葉修墨,「走吧。」
然後,幾人向外走去,無人阻攔。
大雄提貨物一般的提著那年輕男人,沒人敢說半個字。
說什麼啊?
就算是想拿那個玻璃杯說事,可那玻璃杯就是人家的,說個屁啊。
再說木纖纖打人?
你不找人家麻煩,人家會揍你?人家又不是腦子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