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落在後面,竟然與路遠是平行的速度。
她個子雖然不算矮,可是,路遠分明比她高了一個多頭的,腿,也很長。
她目光微微往下,就看到對方分明就是故意放慢了腳步。
出國兩年,還更加紳士了麼。
「我,聽說,你要出國三年呢。」
兩人之間過分安靜的氣氛中,總是要說點什麼才好的。
「嗯,有點事情,所以提前回國了。」
路遠道,說這話時,看了秦子魚一眼。
秦子魚點點頭,想問,是什麼事情,可是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好奇心太旺盛,盯著手上的書,客氣的道,「那,肯定很辛苦吧。」
路遠繼續看著她,「是有點辛苦,所以,秦子魚同學,你這封表白信是有多吸引你?」
「啊?」
秦子魚忽然抬頭,有些發怔的看著他。
路遠抬了抬手,揚了揚眉後,指了指她的書,「快捏成渣了,嗯,前面就是教室了吧,你去拆信吧,我自己進去。」
秦子魚站在原地,有些無聲嘆息。
她是想把這信扔了的,可是方才顧著和路遠說話,給忘了。
但是,她想處理這封情書是她的事情,聽他這麼一說,還有這種看著淡然實際有些輕諷語氣,她頓時有些躁,悶聲道,「嗯,那你先進去吧。」
說完,就轉身走向一旁。
路遠……
目光有些暗沉的,繼續往前走,只是步子分明加快了許多。
秦子魚見路遠進了教室,這才走到一旁,將那封信丟進了垃圾桶。
這兩年收到太多,她也好煩的。
不過,像路遠這種富貴子弟,看不起這種東西,也正常。
路遠的講座很精彩,詼諧幽默不失嚴肅,將那些複雜的別人要花幾年才能懂的道理,幾句一帶的講出來,整個教室好像都因他而生動。
秦子魚坐在最後面一排,就這麼看著講臺上的男人。
這樣的世家子弟,出身就是優秀的,再加是這幾年的磨練,更加有了筋骨風流的意味了。
也難怪這些女生瞪大眼,就差把路遠生吞入腹了。
「秦子魚,你認識這位路先生是吧?」
旁邊一位女生不知從哪裡套來的小道訊息,悄悄的覆在她的耳邊小聲道。
秦子魚瞅著她,搖頭,「不熟。」
「不是啊,我看才遠遠的看到,你和他說了好多話呢。」
「沒有,真不熟,就這樣的花花公子,我看一眼就覺得煩躁。」
秦子魚知道,解決這種未知的流言方式,就是要快狠準的往對方身上潑髒水。
但是,話剛落,就發現四下一靜,一偏頭,就看到所人的目光看向她的身後。
她覺得後背有些涼,慢慢地,也迴轉頭看去。
就看到路遠正拿著書站在她的她座位旁,笑眯眯看著她,「這位同學,上課還這麼煩躁?」
他說得紳士又耐心。
秦子魚眼珠子轉了轉,破天慌的有些不淡定了,「我……」
路遠下巴微點,漫不經意的點了下頭,「那,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秦子魚……
「噝……」
周圍一陣倒抽氣的聲音瞬間此起彼伏。
秦子魚僵在原地,路遠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般,轉回身,走向了講臺。
接下來,路遠在講臺上面到底講了什麼,秦子魚一個字都沒聽清,因為,那些時不是掃過來的看向她的曖昧的,探究的,揶揄的……目光,快把她這個女漢子逼成女神經。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經濟學的學生,她真是想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