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隨手丟了一張銀行卡,坐了下來,冷峻道。
“安耀揚,你別太過分,你要知道澳島現在已經歸屬華夏內地,無論是我,還是駐軍方面,都要求你必須放人,否則嚴打一下,後果你是知道的。”
陳正松拍桌喝道。
“兩位,老實說,三十個億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
“但這錢,我還真不能要,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別怪我不給你們面子,這事你叫誰來都解不了。”
“另外小小提示一下,贖金漲了,一百個億!”
安耀揚兩指夾著銀行卡,輕佻一笑,彈飛到了聶冰河的懷裡。
“敢玩我,你這是在找死,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聶冰河一把揪住安耀揚的衣領,冷森森的湊到他面門前,一字一句道。
“嗯?”
“別跟我來這套,我也就是個跑腿的,你們要殺了我,安某也認了。”
“不過,只要你們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今天晚上你們就會收到那位宋夫人的人頭。”
安耀揚站起身,避開聶冰河的手,一臉無所謂道。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告訴我,你的後臺是誰?”聶冰河知道安耀揚敢如此有恃無恐,必定是後面有大人物撐腰。
“你不是本事很大嗎?自己去查啊。”
“我只告訴你,忘了提醒你,過了十二點,你們就只有兩天的時間了。”
“如果不想收到宋夫人那顆香噴噴的頭顱,趕緊行動吧。”
安耀揚說話間,一抖衣袖,領著小弟,耀武揚威的去了。
“可惡,坐地起價,聶先生,你怎麼看,要不聯絡商會,以及我從澳島財政支出些錢,把贖金給他們,趁著侯爺還沒到,平定了這事,確保宋夫人的安危。”
陳正松最怕的就是出事,他寧願出錢消災了。
“沒用,你準備了一百個億,他們就會要兩百個億。”
“對方是有意想要挑釁我洪幫、秦侯的尊嚴,怕是來頭不小啊。”
聶冰河無奈感嘆道。
說話間,他看到了地上的一枚紅色的圓形籌碼,這是剛剛安耀揚起身時掉落的!
在這種正式場合,安耀揚為什麼要掉落一個賭場的籌碼?這會不會是有某種寓意?
“萄京大賭場!”
“難道是賭王何大中搞的鬼?”
陳正松一臉驚駭道。
聶冰河臉上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如果是何家在背後搞鬼,這事情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