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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羿沒有絲毫的猶豫,手心黑光一現,旱魃之牙豁然而現,陰冷的死亡光澤,令他們龍王不自覺的顫慄了起來。
“旱魃之牙……”
敖光嘴角抽搐,惶恐大叫了起來。
“沒錯!”
“三位龍王,該上路了。”
牙刀在手上飛速旋轉著刀花,秦羿無比冷酷的奔著三位龍王而去。
“噗通!”
剛剛罵的最兇的敖忠最先撐不住了,在死亡威脅下,膝蓋一軟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二哥,我錯了,我願奉你為王,向你朝貢,不,我願意把南島、龍珠都交給你,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看在咱們同為敖家人的份上,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看起來,你們想活命,很好,都跪下來求我,叫我大王,做我的狗。”
敖信癲狂的大叫了起來。
“二哥,大王,我也願意稱臣,做……做你的狗,但求一條生路。”
敖義也咬了咬牙,低下高傲的頭顱,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
這時候什麼自尊都是浮雲,沒有什麼比命更金貴的了。
“很好,兩條狗了,敖光你呢,你呢?”
敖信激動的問道。
他最希望的就是敖光能跪在腳下臣服,以血先父之恥。
然而,敖光用盡全力,扶著桌子傲然挺立,與敖信恨然對視,沒有絲毫想跪的意思。
“怎麼,你不跪,不想活命嗎?”敖信眉頭一沉,詫異問道。
“大哥,跪下吧。”
“跪下才有活路啊。”
另外兩人痛聲勸道。
“哈哈,哈哈!”
“敖信,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無恥嗎?”
“我作為東海龍王,四海之尊的後人,豈能跪你這個肥龍之子。”
“在我父王手上時,你父親就是個廢物,便是今天,你在我眼中也依然只是廢物一個。”
“你們西海一支都是廢物!”
“想要屈服一個廢物,你做春秋大夢去吧。”
敖光痛聲大喝道。
“你……”
敖信語結,氣的差點吐血。
敖光不跪,他就不是真正的血恥,此刻,敖光竟然還敢羞辱他的父親,這是決不能饒恕的。
放肆!
敖信捏住敖光的下巴,一拳砸在了他的嘴上。
噗!
敖光滿嘴的牙盡碎,仍是不屈,一口老血碎牙渣滓吐在了敖信的臉上,含糊不清的猙獰笑道:“廢物,你就是個懦夫,一個即將毀掉二獄的懦夫而已。”
“去你媽的懦夫,啊!”
敖信瘋狂怒吼,一拳拳的砸在敖光的臉上,直到把他的整張臉打塌陷,濺的滿身是血,這才停手。
饒是如此,有龍心在,敖光依然沒有斷氣,胸腹之間傳來陰冷、虛弱的笑聲:“畜生,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你毀了我的肉身,我龍族之魂,也絕不會毀滅。我龍族的子弟,總有一天會將復仇的火焰,燃燒掉整片二獄,與你偕亡。”
“殺!”
敖信氣的口中噴血,怒吼道。
秦羿上前一步,撕開敖光的衣服,現出了胸口之間那塊金色的逆鱗,不再猶豫,旱魃之牙刺入沒柄。
唪!
敖光發出一聲不甘的龍吟,整個人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著,竟是化作了一個滿身鱗片,半人半獸的怪物。
那應該就是他的龍身了,只是血脈傳到他們這一代,已經不能叫做龍,除了額頭上的雙角能讓他們區別於蛟族以外,餘者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敖光的龍體,被旱魃的刀氣剋制,如枯木般一點點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