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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銀聽到師父的大叫聲,也是急了,渾身摔跤的本事全都使了出來,橫摔,抱摔,各種招都使遍了,差點沒把老蠻腰給折斷了。
而秦羿呢,一次次的跌倒,換了常人早就渾身骨頭都散了,這傻子卻跟沒事人兒似的,在地上一打滾就爬了起來。
你要說吃痛捱打知道怕也好,這傻子就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爬起就跟蠻牛一樣衝了上來,整的牛銀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那叫一個鬱悶。
“狗孃養的,老子就不信今兒弄不死你。”
牛銀怒吼一聲,騰空而起,兩腿空中一疊一剪,就叉住了秦羿的脖子,再借著這股衝力空中一個急甩。
這招叫絞頭殺,一般人脖子都是極為脆弱的,若非是動了殺心,牛銀是不會使出這種壓箱底的絕招的。
這一甩加夾,合在一起的衝擊力何其可怕?
牛銀料想秦羿必定會被他這練了千百遍,絞殺了無數對手的絕招給扭斷了脖子,哪料這一絞就跟纏在了電線竿子一樣,紋絲不動,反倒是因為纏的太死,發力過猛,他自己的腰椎盤咔擦一聲脫位了。
他哪知道,秦羿沒功夫,吃不住摔跤的巧勁,但要想硬撼他,十個牛銀也不夠使的。
這反倒是給了秦羿上手的好機會,他左右兩手抓住牛銀的兩條腿,用力一分,咵啦一聲,牛銀髮出一聲驚天慘叫,兩條大腿,給硬生生貼著側身來了個一百八十度上疊,腿骨盡斷不說,胯襠裡那一套,也被生生撕裂了,鮮血撒了一地,眼看著下半身玩娘們是沒戲了。
啪!
秦羿像扔死狗一樣,丟掉了牛銀,一臉無所謂的看著石大龍道:“你們這群壞人,還有誰想討打的。”
“二弟!”
牛金髮出一聲慘叫,抱起了牛銀,可憐牛銀嘴唇打著哆嗦,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咦!”
嚴寶山一捂眼抽了口涼氣,對面目表情的石大龍道:“石師父,你這些人到底行不行了,照這麼個架勢,今兒咱們都得死在這傻子手上啊。”
“瑪德,你給老子閉嘴。”
石大龍火氣大作,衝嚴寶山怒吼了一嗓子,就要親自出手。
“師父,我來,他連損了我兩個親兄弟,要不宰了他,我就不叫牛金。”
牛金雙目血紅怒吼了一聲,兩手往後腰一摸,兩把鋒利的一尺半來長的三角樘叉現了出來。
“死傻子,識相的跪下來,自斷手腳,我或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牛金手飛旋著,那鋒利的樘叉在手上跟穿花蝴蝶般旋轉著,呼呼作響,綻放著寒光。
“牛師父,莫打了,莫打了,會出人命的啊。”丁老爹在一旁痛聲勸慰。
“老爹讓開,我來收拾這壞人。”
秦羿道。
這會兒大夥都殺紅了眼,武道界本來對殺人的法制觀念就薄弱,更是不吃這一套,牛金見秦羿還這麼囂張,樘叉一揮,戳了過來。
這樘叉不長不短,三個叉子都是鋒利無比,還帶著倒鉤,能刺能守,一沾身就是掉皮掉肉。
牛金作為石大龍的大弟子,走的路數就是奔著殺人去的。
平素踢館,石大龍往往用不著出手,牛金就已經把人全都給搞定了,靠的就是這雙快手與樘叉。
噌!
牛金樘叉微微一晃,月光照在叉身,反射出一縷寒光,正巧照在秦羿眼睛上。
秦羿不自覺的眨了下眼,牛金的叉子就近身了。
他也是有經驗了,知道拿了東西得躲,席地一滾躲過了扎向胸口要害的一叉,饒是如此,邊叉給掃著了腰部,捲走了大塊皮肉,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嘖嘖,好痛,好痛,流血了。”秦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