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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文斌渾身一顫,險些癱倒在地,他還真沒想過要接任太古宗宗主的位置,而且以古天方的權利慾望以及修為,他甚至此生都未必有希望。
他唯一的奢望就是娶了宇文英達成所願,但現在這小小的心願也不得不破碎了。
更讓他心寒的是,師父素來對小師妹寵愛至極,當做明珠一般捧在手上,為何一夜之間,小師妹就變的賤如草芥?
他突然想到了那天宇文英問他的那句話,心涼了半截。
也許他們都只是古天方的一枚棋子而已,什麼師徒如父子,全都是狗屁罷了。
那一剎那,華文斌只覺的天大地大,竟然了無生趣了。
……
禁地。
夜問天從宇文英身上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只留下如同死屍一般躺在床上的宇文英。
“父親,古天方已經在洞外等候多時了。”夜綰綰提醒道。
“等著就等著,如今是他有求於我們,殺殺這老賊的銳氣也好,省的他以為咱們寄人籬下,便可低人一等。”
夜問天冷冷道。
到了門外,古天方早已是滿臉怒氣,要知道當初沒有他,夜問天怕是早就像條死狗一樣走投無路,被廣王剿殺了。
沒想到如今這傢伙成了氣候,居然敢給自己這個東道主臉色看。
不過古天方是何等城府,為了對付秦侯,他連自己最寵愛的徒弟都搭進去了,若是因為等候了區區一會兒就壞了大局,那未免也太得不償失了。
“古宗主,不好意思,這許久不沾女人,一碰你那徒兒的身子,就起了興致,忘了時辰,讓宗主久等了。”
夜問天皮笑肉不笑道。
“宗主喜歡就好,我今天來這,是想告訴你,秦侯已經正式向我們下戰書了。”
“這一戰宗主只許勝,不許敗,否則不僅僅是你,就是我也將有可能再無安身之地。”
“我這麼說宗主可是明白?”
古天方笑道。
“宗主不用這麼緊張,當年我連廣王都沒放在眼裡,區區一個秦侯又算什麼?”
“我今夜便去尋找他,你就等著明天收他的人頭吧。”
夜問天狂妄道。
“好,那我就祝夜宗主今晚旗開得勝,能拿下秦侯的人頭。”
古天方大喜道。
洞內,宇文英與夜綰綰對望了一眼,麻木的瞳孔內瀰漫起一股無言的傷痛,至始至終他師父都沒有過問一句她,一心都只在斬殺秦侯上。
宇文英知道她完全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她木訥的看向夜綰綰道:“我知道,不管我現在就是一個很低賤的陪睡女人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再讓師父又或者你父親替我報什麼仇。”
“我現在只想求個痛快,如果有朝一日,不管是他們殺了我父親的仇人小舞,又或者是秦侯斬殺了這兩個卑鄙小人,都請你在我墳頭告知一聲。”
夜綰綰看著絕望的宇文英,點了點頭道:“宇文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如實告知。”
“謝謝了。告訴我師兄,讓他當心師父,如果還有來生,我再償還他。”
宇文英感激落淚道。
說完,她猛地運轉神通,一掌拍在了自己的天靈,當場氣絕而亡。
這位太古宗的天之驕女,在地獄有父親與廣王的萬千寵愛,在天界有師父、師兄的庇佑,原本她覺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但連番殘酷的打擊,以及夜問天野獸一般的蹂躪,生生把她逼上了絕路。
只有死才是她唯一的解脫。
“哎,宇文小姐,走好。”夜綰綰輕嘆了一口氣。
看到宇文英,她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也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