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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小孩子都那麼早熟嗎？
林晏清了清嗓子，“小孩子不要過問。”
芝麻噘嘴。
“過問什麼？”
頭頂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幾人抬頭，陸燼站在沙發後，手撐在林晏的兩側，垂下眼來看他。
沈星月：“牌打完了？”
陸燼：“不打了，幾人合夥坑我一個。”
陸燼又問：“你們在說什麼？”
林晏不語。
沈星月笑呵呵道：“芝麻豆沙在問你們會不會互相示愛。”
陸燼想也不想：“那當然會。”
陸燼抓著空就給他們表演了一段，他微微低頭，深情款款地看著林晏：“漫天星光不如你的眼睛，你一笑，我的世界都燦爛了。”
芝麻：“……”
豆沙：“……”
沈星月：“……”
偷聽的七大姑八大姨：“……”
陸燼：“？？”
林晏沉默一瞬，“你覺不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
陸燼確實覺得挺耳熟的，不然也不會脫口而出。
他還沒想出所以然，但嘴比腦子先一步行動：“這是你經常在我耳邊說的，我當然記得。”
林晏：“……”
陸燼繼續發揮：“你還說，世上最甜美的糖，都不如我的愛！最馥郁的花朵，都不如我的笑臉……”
沈星月咳了一聲打斷他：“話都讓晏晏說了，你說什麼？”
陸燼微微一笑：“我？我說 too。”
林晏：“……”
在座所有人都被這句「 too」給震到了。
陸燼拉著林晏上樓的時候，連沈星月都沒有挽留。
陸燼的房間已經被收拾完畢。
林晏還是第一次在這過夜。
陸燼過年都要工作，年夜飯都是早早吃完，用不著留宿。
“今晚你睡床吧。”
陸燼在衣帽間裡翻找，翻了半天沒找到墊被。
他疑惑地「嘶」了一聲，他記得以前是有的，全都被扔完了？
“不睡。”林晏走到衣帽間門口，“床太軟，我不喜歡。”
陸燼抬頭，“那沙發？”
林晏：“太軟，我打地鋪。”
陸燼為難道：“沒有墊被了。”
林晏無所謂道：“一晚上，將就一下。拿個席子墊著就行。”
陸燼把衣櫃門合上，轉身出來，“你當是夏天？現在都入秋了。”
兩人往床邊走去，林晏看著床上孤零零的被子，沉默了一下：“被子也只有一床。”
陸燼：“你等等，我去客房偷。”
林晏：“會被問的吧？”
陸燼挑眉笑道：“你覺得為什麼是「偷」？”
林晏坐在沙發上等他。
剛坐下沒多久，門就被人敲響。
林晏以為是陸燼拿著被子不好開門，走過去把門開啟。
結果站在門口的是端著果盤的沈星月。
沈星月笑眯眯地往裡走，“晚飯沒怎麼吃，吃點水果吧。你真的太瘦了，不要為了保持身材不吃飯，對身體不好。”
她環顧一圈，“阿燼呢？”
林晏：“鍛鍊。”
沈星月點點頭，“真是的，難得你們有時間聚在一起，還一個人去鍛鍊。”
林晏一邊應著，一邊頭瞄了眼門。
希望陸燼不要這個時候回來。
沈星月剛好轉身，看到他在朝門外看：“怎麼了嗎？”
林晏：“好像有什麼東西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