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因為任務時限到了,陳棲依舊沒有攻略成功,被判定為攻略任務失敗強行剝離世界,所以無奈的他只好帶著殘疾的身體,去到一個很遠很偏僻的城鎮,病逝了。
以靈魂狀態漂浮在空中的陳棲微微回頭,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自己,微微抬眼望向破舊的窗戶外厚厚的雪,嘆息道:「系統,按你說的吧,換攻略物件。」
他微微抬眼回頭望了一眼病床上自己的屍體,輕輕說到:「希望下次重來攻略的時候,燕先生能夠跟他的白月光好好的在一起。」
與此同時,s市。
寒風肆虐,鵝毛大雪紛飛。
一個面色陰沉的俊美男人狠狠一腳踹飛了茶几桌,偌大的辦公室裡一片狼藉,他周身散發著可怖的暴虐氣息,他赤紅著眸子,頸脖暴出條條青筋,對著秘書咆哮道;「你他媽再說一遍?」
穿著黑色西裝,臉上有著紅印的男秘書梁志眼鏡歪到一邊,他頂住壓力,咬牙說道:「二爺,也是我們剛剛查到的。」
男人喘著粗氣,雙手撐著偌大的書桌,赤紅的眸子滿是森寒暴虐,他想到剛才查到事情,周身的氣息就越發恐怖。
他一路護著的白月光,周祿,其實早就跟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
年少時接近他,也不過是瞧上了他的家世背景。
他一直以為無暇冷清的年少白月光,不過是一個沾滿齷齪骯髒的俗人罷了。
他燕寰,就像個笑話一樣被他的白月光耍得團團轉!
他身邊有多少人因為他燕家二爺,去討好周祿,而周祿,一直高高在上,裝作一副冷清高貴的樣子。
就連他,也因為他的冷清倔強,而選擇尊重他的選擇,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守護著他。
但燕家二爺的真心,早就被被踐踏得一塌糊塗。
燕寰暴怒可怖的面容是滿是厭惡,胃裡翻騰著噁心,他憎惡所有目的不純接近他的人,彷彿是骯髒貪婪的蛆蟲,攀附他吸食他。
燕寰面容上儘是駭人的森冷,他撩起眼皮,嗤笑一聲,坐下椅子,眯著眼點了支煙,冷冷道:「周祿不是愛演嗎?你好好找幾個男的陪他演。」
男秘書恭敬點頭答應,面色順從,內心卻有些遲疑的疑惑,這位爺,怎麼那麼快就冷靜下來了?
好歹是愛了十幾年的人啊。
燕家上下誰不知道,燕家家主,愛了周家小少爺十幾年。
燕寰修長指節夾著一支煙,他額前有幾縷凌亂的發,散落在輪廓深邃的眉骨上,有種野性到極致的侵略性,突然想到什麼,男人像是猝然被菸灰燙到一樣,吐出一個煙圈。
他想起了那個小畫家。
那個安安靜靜能夠在畫室畫上一天畫的小畫家陳棲。
燕寰垂下眼睫,深深皺起的眉目不自覺地舒展開一下,周身暴虐的氣息奇異般平息了下來。
就像他的心情一樣。
那個小畫家,不是很愛說話。
燕寰眸子下意識柔軟起來。
那個小畫家有些笨笨的,遠遠沒有他身邊以前來來往往的人會討他歡心。
但那個陳棲是他身邊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在他身邊待了那麼久那麼久的人。
久到燕寰都意外,他的陳棲不會離開他。
想到這,抽著煙的燕寰彈了彈菸灰,心頭上猛然湧上一陣戾氣,劇烈的怒火比剛才更為強勢洶湧,暴虐的情緒在心頭重重鑿下,暴怒中還有中瀰漫四肢百骸的微微恐慌。
陳棲想走,他沒留,直接放他走了。
一個小玩意,他有什麼好費心神的。
這麼想著,燕寰重重吸了一口煙,眉目間滿是深深的陰鬱。
不知怎麼,忽然一種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