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蘇芩以為自己說的話這人聽進去的下一刻,夏池俯著身靠近,他那張俊顏貼著她的側臉,粗重的喘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白麝香的味道清晰可聞。
他先是試著態度軟了軟,用他平日裡慣用的手段對蘇芩芩撒嬌道:“芩芩,我們不說分手的話了,我就當你沒提過這岔事了,好不好。”
說完,他還用鼻尖去蹭蹭她的側臉,接著唇瓣順著她的下顎往下。
這是他以前撒嬌時候慣用的伎倆,按照以前,他惹蘇芩哪裡生氣了,就用這一招,用上幾次,蘇芩再大的火也消了。
可惜這一次不同,蘇芩從頭至尾,都是無動於衷。
甚至是冷著眼看他做戲。
她告訴夏池:“這一招不是每次都管用的。”
曾經她吃他的這一套,是因為她愛著他,所以她心甘情願的去低頭去忍讓。
可是現在,當她決定對這段感情放開手的時候,他這些拙劣的伎倆,便再也不能對她奏效了啊。
見哄了她半天,蘇芩依舊無動於忠,夏池那按捺下去的脾氣又跟著漲了上來。昨天的舊帳兩人還沒有清算乾淨,現在她又提出了分手。
這一刺激,便徹底讓夏池露出了本性。
“蘇芩,你別做夢了,”他惡狠狠的盯著她看,眼圈發紅眼神裡透著一股狠勁,“我說不分手,死都不可以。”
他這些年的脾氣被磨下去不少,至少在陌生人面前,他還能裝作人畜無害的模樣。
但是在蘇芩面前,他卻懶得偽裝自己卑劣的惡性,畢竟是從最一開始,他不就是這樣的麼。
吊兒郎當,卻又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狼。
可是蘇芩卻再不想要遷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