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啪——
隨著空中的煙花炸響,漫天的青光瞬間打亮空際,衝殺過去的幾人看清了眼前的黑影后,突然剎住腳步......
靠!眼前的倆黑衣人影哪裡是他們誤以為的兇冥君和怪臉。分明是穿著緊身運動衣的石涵諾和關又又倆人。再看看她們四周,只見有幾瓶清酒和一些肉乾散落在地上。
而她倆的身後還有兩把躺椅,看起來真是悠閒過頭了。
”好呀,出來吃獨食,也不叫上我們幾個!”
“你都說吃獨食了,叫上你們我們還叫吃獨食嘛!”看著牛樂,石涵諾吐了個舌頭,一臉俏皮。
“不是,我說你們要嚇死人,你們房間裡怎麼亂的跟遭賊了一樣啊,真是,我們還以為你倆被兇冥君擄走了呢!”馮凱喃喃道。
“兇冥君?你們見到他了?”石涵諾一臉震驚。
“對呀,我們剛跟他交過手,他身邊還有個長臉怪人,力氣很大,把我們都捆了,然後還放出話來,要把你倆給......"大竹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臉上泛起羞紅。
“就是接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那老頭也就能逞口舌之快罷了。”關又又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是嗎?”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幾人轉頭看去,竟然是兇冥君和那長臉怪人。
只見長臉怪人紅著眼睛,那陰險歹毒的臉上煞白的嚇人,兇冥君全身黑氣飄散,像是被烤在火上燻糊的架子肉一般,看著也有幾分嚇人。
嘶嘶——
突然長臉怪人好像是嫌此刻的自己還不夠詭異一般,立刻從傻白的臉上伸出細長的舌頭,像是一條蟒蛇的信子。猩紅的舌頭柔軟的閃動在空氣裡,司機探尋著獵物般,看著牛樂心有餘悸。
“你們還挺會玩啊,大晚上的不在房間休息,竟然跑到這樓頂上看煙花炮竹,害的我可是一番好找。”
兇冥君死死盯著眼前的一群人,他好像勝券在握般,根本沒把青犬叔和陰九爺這倆個老人放在眼中。
看著眼前的兇冥君,牛樂心裡一陣莫名的不祥預感隨之而來。
按理說有青犬叔在,再加上他們幾個人,算起來都有七人之多,就算是再不濟的話,不算陰九爺和大竹戰鬥力弱的倆人,也還有五個人。他兇冥君目前看來也就只有身邊的這個怪臉人在側,難道說,他的法力比在座的幾位都要高上許多?!
牛樂不敢輕舉妄動,拉著石涵諾向青犬叔身邊靠了過去。至少目前為止,他心裡預設的最厲害的人就只有青犬叔了。
“你個雜毛老道,廢話可真多,我聽說你這老牛還想啃嫩草啊?也不嫌害臊。”石涵諾突然大喝一聲,她調笑著打量著眼前的兇冥君道。
兇冥君哪能受這氣,他可是堂堂蕩魔天尊麾下的軍師,就算是蕩魔天尊老頭本人跟他說話的時候都還要察言觀色的看著他的幾分臉色。
竟然此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這般輕瞧和數落,自己的老臉到底要往哪裡擱。
“我能看上你和你身邊的女子,那可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呸!你個老色批!”石涵諾突然開口大罵。
嗖——
石涵諾突然凌空一個飛身,將手中的九重金翅神煞戟瞬時瞄準了兇冥君。
看的青犬大人心裡一驚,靠,這不是傳說中的那把上古法器。這是石涵諾還為天神時候的法器,怎麼沒有被天庭收回去呢?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這把神煞戟的青犬叔瞬間眼睛都亮了。
只見石涵諾手中的神煞戟閃著紅色的熾焰,帶著“嘶啦、嘶啦”的電流聲,響徹整個天際。
噗嘶——
一股鮮紅的血液從兇冥君的心口噴射而出,看的牛樂心裡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