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緩緩閉目,周圍瞬間安靜的出奇。好像一切都靜止了一般......
突然,梁飛飛輕快開口:“哦,我跟父親姓,她隨母親,爹媽也算是老來的女,全家都把她當千金呢。”
板寸突然睜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梁飛飛。
王蕾斜眉瞪眼的看了眼梁飛飛,在她眼裡這個比自己大許多歲的哥哥,有時候比自己還要幼稚許多。
板寸看著梁飛飛,再看看眼前的那個有些憨傻的夏飛沉,好像在想些什麼。
思忖片刻之餘,突然,夏飛沉開口“你這傷可以治療,只要你不嫌麻煩,我就一定能幫你治好。”
板寸有些驚訝,認真的看著夏飛沉,有點語塞。
王蕾走了過來,將X光片和核磁共振的報告單都放在了板寸的手裡“他說的沒錯,就是有點麻煩,不過只要你下定決心好好配合我們的治療,重新拿槍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梁飛飛也走了過去,坐在了板寸的病床旁邊。嘆口氣道:“你小子,真是的。怎麼那麼莽撞。”
板寸突然愣了一愣,有些侷促道“畢竟是條人命,哪能見死不救呢!”
話語間,病房的夕陽從窗戶鋪灑進來,昏黃的溫和色調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些許的悲傷......
......
牛樂看著眼前的一堆信封,密封的嚴嚴實實,他有些迷茫的緩緩撕開了其中一封信件。
隨著撕開的信封塵土宣起,牛樂嗆得咳嗽了幾聲。
“這都是什麼人給她寄來的?”牛樂撇頭不解的看向身後的石涵諾,一臉迷惑。
“看這信封上沒有署名,我也不怎麼清楚,沒想到關又又這人還有秘密的筆友。”石涵諾嘆氣。“我以為她只有我這一個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的。”石涵諾皺眉道。
牛樂輕緩地攤開整頁信紙,上面的字型歪歪扭扭,黑黑麻麻的,都擠成了一小團,無論怎樣仔細的辨認卻也沒法辨認出幾句完整的話來。
牛樂將信遞給了石涵諾看,石涵諾的眉毛也擰成了一坨。“這是什麼啊?!”石涵諾發出疑問。
牛樂攤手“我也不知道,根本看不出來寫的是什麼?”
石涵諾又將手中的信紙顛倒過來,無論是從上下左右哪個方向看,都無法辨別出整個信紙上書寫的內容。
牛樂湊近仔細的看著信封,仔細的盯著那些奇怪的如同蒼蠅團般的扭曲字型,嘴裡不停的嘟囔著,可是仍舊沒有辦法辨認一二。
牛樂不信邪,趕忙拆開剩餘的信封,將所有信封裡堆疊的信件全部一股腦地倒了出來。慌亂中,那些信件都灑在了地上。縱橫交錯的信件如同一張張地圖的碎片,那些扭曲的字型瞬間快速接合,透過那信件的縫隙,石涵諾驚撥出聲:“你看,這像不像是一幅地圖呢?”
牛樂湊了過來,看向石涵諾手指的地方,的確如此,這竟然是一張地圖。
石涵諾趕忙將市區的地圖從手機調出,做了比對後,她驚訝的發現,這地圖竟然明指的就是那遠中集團的辦公大樓。
一股莫名的慌亂感從石涵諾的心底生出,難道關又又靠近馬奈,是一場處心積慮的陰謀?!
事情遠不止這麼簡單吧?石涵諾仔細回想,突然腦殼有些疼,她輕柔地揉搓起自己的太陽穴,閉目養神起來。
窗外的風輕輕吹來,像是一陣溫和的低語。石涵諾耳邊癢癢的,夾帶著頭髮絲,石涵諾的嘴角輕輕勾起,轉頭看向了牛樂,牛樂看著石涵諾有些不解,攤手問道“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石涵諾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傻笑,也沒多說什麼,起身向著屋外走去......
牛樂看著石涵諾離開的背影,有些茫然,這又是整哪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