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感覺,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呢!”牛樂嘆口氣。
林賓白理解牛樂說的意思,他也這麼覺得。
就好像一切,都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在被人或有意或無意的推著走。而他們,不過是那些棋盤上的棋子。
坐了有一會兒,林賓白看了眼牛樂犯困的臉。也的確,現在這會兒估摸著不早了,而且他身上碩大的登山包看著都累人,別說就這麼被這小子背在身上,也真是難為他了。
“你剛才突然掉下去的時候,差點嚇死我。”林賓白突然開口,牛樂一愣,賤兮兮的說:“怎麼,怕我死掉?”
“我......”林賓白語塞,看著牛樂正認真的看著他,他剛想脫口而出的擔心,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活該就沒人疼,就他這性格,真是賤到家了。”林賓白心裡這麼想著,閉嘴,一把拎起牛樂身後的揹包,背在了自己身上,向著遠處走去。
“哎,你身上的傷好了?”牛樂不可置信的看著林賓白的背影,扯著嗓子問。
“早好了!”林賓白朝後擺手,背影倒是很瀟灑。
“那你不早說,讓我揹著這麼重的東西走這麼久。”牛樂碎嘴怨婦一般的在林賓白的身後罵罵咧咧道。
“哈哈哈,那不然呢?還得我背。”林賓白哈哈大笑,牛樂跟在後面吹鬍子瞪眼,也拿他沒轍。
對於有功法的道士來說,那巨鷹的一爪子最多就算是個皮外傷,而且傷不及骨,就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加上他們道觀後面種了一些對傷口恢復有奇效的草藥,林賓白的傷在這幾日的修養之中早都好了八成。
但是保險起見,他還是利用了牛樂的善良。
牛樂嘴上是不停的嘟囔著,可他總覺的自己的身後卻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有點擔心,但是又覺得是不是自己胡思亂想導致的,於是也不好跟林賓白說出自己內心隱隱的揣測。
還是向裡面走了一段路,可牛樂發現,這林賓白帶的路,並不是向他們剛掉下來的那個斜坡的方向,而是向著洞裡更深的地方。
他有些猶豫的開口問,“我們不應該是原路返回嗎?”
林賓白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牛樂道:“我們已經被人跟上了,現在我估摸著那條原路返回的路,肯定已經被人堵死了。”
“你也感覺到了?!”
牛樂頭皮瞬間有些發麻,他壓低聲音道。
“要不然我剛才怎麼突然就走,我看了一個奇怪的人影。”
“人影?”牛樂大驚失色,身後的風中,一個怪影向樹影裡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