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永良一副陰謀得逞的尖酸樣，“其餘的都在這裡，那就是個標題。”隨後他又向牛樂跟前湊了湊，“這個數，你看你們能不能接受？”
隨即牛樂一看，那裡有五個指頭乾癟的伸出，“五千？!”牛樂故作輕鬆，有些自信大笑道：“那還不是舉手之勞的小事。”
“不，是五萬！”
“什麼？你個老頭，獅子大開口啊。欺負我們年輕是吧？”牛樂有些氣憤，只覺得怪自己多嘴漏了底，還不是讓這老頭摸著了他的心氣。
“嘖，你個年輕人怎麼給我亂扣帽子？上個人從我這拿資料的時候，我可是要了五十個呢？”
“上個人？”林賓白突然抬頭，眼神有一絲狐疑。
“嗯，對呀。上個人跟我歲數看起來一般大，不、好像比我還大一輪。他好像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呢！”項永良極力辯解，生怕牛樂他倆扭頭就走，談崩了。
林賓白思忖片刻，此刻整個書屋陷入了可怕的安靜。
這年頭，全球災疫過後，他的店也的確不好賺米。跟著水漲船高的房租，老頭恐怕真的有點吃不消了。
所以，藏書樓的訊息儘量放出去，能賺一點是一點。至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想窺探那種沒有根據的怪談，他是怎麼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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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掙錢就行。”
項永良心裡忐忑著，他開的這個價格對他以往來說，已經夠可以的了。畢竟除去幾十頁的怪談，還得算上林賓白手上那本幾百頁的縣誌，這要是放在過去，怕是要價還得貴上幾番才行。
看著牛樂有些猶豫不決，老頭準備伸手拿回全部遞出去的資料。
就在一瞬，林賓白突然開口，“刷卡還是要現金？”
老頭怔住了，隨即怔住了還有牛樂。
“不是，你們道士都是這麼有錢的嘛？！”牛樂心裡想著，有些驚訝的偷著樂起來。
“看來，不用我親自出馬破費了。”他這麼想著，對林賓白投去讚許的目光。
“這麼說，出錢的是這位少俠咯？”老頭明目張膽的挑釁牛樂，牛樂也不生氣，這年頭大夥都看得開，那還不是誰有錢誰是爹。
此刻，林賓白就是牛樂的親爹了！！！
刷卡刷的是真利索，但心疼也只有牛樂是真心疼了。
林賓白好似花的不是自己的錢一般，眉宇間根本看不出“肉疼”二字。他依舊輕描淡寫，將一個塑膠袋拿過來，把價值五萬的資料裝了進去。
看的牛樂歎為觀止。
想到他是個清冷的人，沒想到他對錢都能做到這般淡然，實在是令牛樂有些望塵莫及了。
倆人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身邊的行人都拖著一股慍色，帶著一臉的疲憊，快步的朝著家的方向趕路。只有他倆倒在街道上，慢悠悠的晃盪著，跟整座城市的節奏都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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