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沒有明顯的傷口,但卻是腳踝紅腫的厲害。
板寸看著腫起來的地方,看起來情況不容樂觀。
定了定心神,他沒有多言,默默地放下挽起的褲管。
“你的腿,受傷了?嚴重嗎?”牛樂關心的問道。
看著牛樂認真的樣子,板寸噗嗤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牛樂好奇。
“你怎麼關心人都跟你爹一個樣。”板寸憋笑。
牛樂一震,看向板寸道:“怎麼,你認識我爹?”
“嗯,一塊共事過。不過,你爹那個人,可沒有你這麼好打交道。”板寸撇嘴。
“他就那德行,我呀,要是遺傳他半分的牛氣,也就不會落得現在這般下場了。”牛樂微微嘆氣道。
牛樂突然醒悟,看向板寸。眼神裡多了幾分複雜的神情。
他有些小心翼翼。“如果、我是說如果嗷。你不認識我爹的話,你還會義無反顧地跳下來救我嗎?”
板寸猶豫片刻,突然開口:“就是任何人,我可能都會這麼做吧。因為,我沒辦法見死不救的。”
倆人說話之餘,根本沒顧上看四周暗藏的殺機。
那些蛇煞在草叢中鬼魅的遊走,正輕輕地向著他倆的身後靠攏......
......
地下室裡的倆人,遲遲等不到牛樂的救援。
於是,老道長自作主張將林賓白移動了位置。
他們靠近那個泛出淤泥的臭烘烘的下水道。老道長鄭重的看著林賓白問:“你小子出的餿主意,到底行不行?”
林賓白幽幽的看向那深邃的管道,一臉迷惑。
“不應該啊?他理應來說,已經出去了才對。”
道長嘆氣,“你小子到底有沒有譜,這人到底能不能靠得住?”
林賓白沒有吭聲。他在思考,牛樂現在此刻到底走到了哪個部分。
“如果,他要來救我,原路返回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如果他要從那裡一路探到這,我估計我們還得耐心等上幾個時辰。”
林賓白突然錯愕的看向師父,一臉擔憂道:“你說,他會不會沒有透過我們的測試,直接死在那個地方?”
道長也沉默了,他低頭開始掐訣,然後手掌翻飛,順著指節的方向不停地寫寫畫畫著些什麼,之後,他突然瞪大眼睛,“不好,他們有難了。我們得去迎他們。”
“啊?!......”林賓白嘆氣。
老道長一個土遁,突然,那地面開始出現一個巨大的縫隙。
這是老一輩子道門裡,林賓白留給他們那個道觀裡的秘本真傳,看來,老道長的確是有苦苦鑽研和練習。
林賓白看著一個金色的光球從地底竄出,如同一個金色的護盾。
老道長沒有多言,只是指了指那光球,道:“走,乘起。”
林賓白和老道長倆人順勢鑽入那護盾之中,地盾隨著一聲悶雷般的響聲,便直入地心,順著翻滾的土塊和石頭,不一會兒,他們便到了那個所謂的石門之後的奇異世界。
唰——
一道金光忽然彈出地面,大地裂開,瞬間草石翻飛。紅色的泥沼也被巨大的縫隙所撕裂成兩半。
巨大的光球順著熱浪,將他倆帶入此地。
道長眼疾手快,手指飛彈出一粒小石子,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竄飛的蛇煞身上。
“快避開。”
蛇煞的身體被飛來的石子打穿斷成兩截。
牛樂驚慌失措的看向聲音的來處。
這......
他驚訝的嘴巴大張,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賓白看著眼前不遠處的草叢中,自